夜墨沉着臉色向車子靠近,可他尚未打開車門之際,已經離去的楚琉璃竟去而又返,而在車子四周的不遠處也隐隐站出幾個彪形大漢。可惜這些白子兮并沒有發現,她隻看見夜墨轉身再度離去。
“你想怎樣?”夜墨冷聲開口,他瞥眼間看見那幾個大漢,他知道楚琉璃這是要來強的了。
楚琉璃聽着他的話冷笑一聲,而後才悠然開口說道:“夜少這是怎麼了?難道夜少怕了?”
她本就沒打算這麼離開,準備了這麼久就這麼輕易的放棄了,這不是她的風格。
“我勸你冷靜想想,你楚琉璃做事可不是什麼糊塗之輩。”夜墨低沉的開口說道。
此地除了他和白子兮就再無旁人,若是楚琉璃直接昏了腦子要強行帶走白子兮,他還真的不一定能護住她。
楚琉璃雙手環胸,紅唇輕撇冷聲說道:“你既然知道我楚琉璃,又怎會不知道我楚琉璃是什麼樣的人。”
她是真的決定要強行帶走白子兮,畢竟一諾集團那邊不等人,若是她動作遲了一步,她就真的可能跟繼承人毫無關系了。
夜墨聽着她說話的語氣,又瞧了眼蠢蠢欲動的幾個大漢,暗暗的捏了捏拳頭而後才開口說道:“楚琉璃,我對你有所耳聞。刁蠻任性的富家小姐,工于心計,不達目的不罷休。”
“随你怎麼說。”楚琉璃聽着他的話心中一怔,而後才聳了聳肩語氣随意的說道。
“我這麼說隻是想告訴你,你的那些小心思我一清二楚。以你的性情,絕對不可能會幫林文軒這個私生子,我若是猜的不錯,你是想綁走白子兮以此威脅于他。”
楚琉璃聽着他這話臉色稍稍有些異變,她也沒想到夜墨竟如此聰慧,更是對她的想法了解的一清二楚。
“不錯,你很聰明。”楚琉璃點了點頭,她這也算是默認了此事。
她知道跟聰明人說話,這樣的隐藏已經是毫無意義的事情。
“我警告你不要打白子兮的注意,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夜墨看着她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心中怒意更甚,冷聲開口威脅了一句。
楚琉璃聽着他的話輕笑兩聲,而後才伸手指了指那些大漢,語氣戲谑的對他說道:“夜少,你該不是這有些不清醒吧?”
她說着更是故意指了指腦子,嘲笑夜墨腦子不好使。
“我既然敢帶人來,就一定要将白子兮帶走。”楚琉璃冷下臉色,語氣強硬的說道。
“真的是無知者無畏!”夜墨低聲呢喃了一句,而後才一副輕松的模樣,更是雙手插在褲兜裡。
“你們楚家生意上雖說跟夜曜有所來往,但我想你父親楚南天應該沒跟你說楚家如今的處境正是随時可能會被夜曜集團吞滅!”
楚琉璃聽着他的話皺了皺眉頭,冷聲質問道:“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如今你們一諾處境艱難,正是因為林文軒的到來才讓一諾有了喘息的機會。可若是你硬是要将白子兮帶走,那明日的頭條新聞應該就是一諾破産倒閉的消息了。我想你也不想一夜之間從富家小姐淪落為負債累累的乞讨者,識趣的還是快些離開為妙。”
夜墨的話仿佛是噩夢一般頓時将楚琉璃從剛剛的強硬态度中給敲醒,她是知道一諾與夜曜生意上的往來,但是更深層的東西楚南天并沒有讓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