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僅僅是想起白子兮被綁架的事情就讓他很是氣怒,更是不願輕易饒了楚琉璃。隻是如今他能動的也不過隻是一諾罷了,但僅僅是這些對他來說也是夠了。
…
一諾集團内,不知怎的就開始混亂了起來,衆人更是手忙腳亂仿佛出了什麼大事一樣。集團的頂層如今正在會議室不眠不休的商議着,就好似一諾遭受了什麼重創一般。
“夜曜集團的突然甩手讓我們一諾的股票驟然下跌,,這該如何處理?”一股東神色擔憂的詢問着其餘的人。
可也不知怎的,竟未有一人回話,好似這件事極為棘手一般。
“一諾集團時至現在,這次的問題并不小,若是處理不當定會造成不小的損失。平日裡問你們不都是很能說的嗎,今天倒是說說這個事該怎麼處理?”楚南天冷眼掃視了眼衆人,語氣帶着些怒氣的質問着。
衆人低垂着腦袋更是無一人開口回話,這令他稍稍有些生氣,正打算呵斥之時,隻見林文軒突然站起身來。
“我有個法子也許可能度過這次難關,這是可能性有些小,不知各位有沒有聽一聽的想法?”
聽着他的話,董事會的成員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帶着疑惑,可有些卻是神色不明,而在角落中的楚琉璃卻是垂眸不語,隻是旁人不知的是她低垂的眼眸中早已陰雲密布。
“文軒,你說說你的想法。”楚南天聽着他的話點了點頭便讓他大膽的說出來。
林文軒轉眸看了他一眼而後才緩緩開口說道,他先是将一諾的形式分析了一下,對于夜曜的态度也做了評價,最後決定讓一諾跟夜曜分離,最後将那些跌落的股混合其他的一起抛出去。
衆人聽了他這個解決的法子,一時間沉寂不語。
楚南天倒是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但是這個法子确實如他所說太過冒險,這麼一來一諾與夜曜的關系就不可能恢複,再者那些股還是存在抛不出去的風險。
“你的法子想的不錯,隻是這風險太大,不值得提倡啊。”一股東語氣随意的開口說着。
他身旁一人聽了急忙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這個法子雖好,可這麼一來可就跟夜曜再無合作的可能,我們不該冒這個險。”
他們都清楚夜曜的地位,自然是想着能攀上夜曜就好,怎麼也不願與夜曜決裂。
“難道你們有其他更好的法子?”楚南天冷聲開口詢問道。
另些股東亦是點了點頭,他們覺得也确實可以放手一搏了,否則一諾處境就真的堪憂了。
那原先還作勢清高的微仰着腦袋瞥眼瞧着林文軒的股東聽着楚南天的質問後,頓時癟了下去,更是縮着脖子不敢再多說什麼。
他們作為股東之一,本也就是隻有個說話的權利,最終的決定權也還在楚南天的手中。
“文軒,就按你說的做。”楚南天轉眸看向林文軒語氣肯定的說道。
“嗯。”林文軒聽着他這話點了點頭,他其實知道這個法子成功的可能性極大但他并沒有說,這麼一來衆人對他的能力也就漸漸認可了。
楚琉璃坐在角落裡微微擡眸看向林文軒,更是恨的直咬牙,放在桌下的手狠狠的掐着掌心的嫩肉,可她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