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别嚣張,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以為你們逃得掉?”麥芽糖硬着頭皮朝他們怒吼着。
豈料,他們壓根不當回事,反而嘲笑起來。
“小姑娘,你真笨,我們在這裡下手,肯定是有把握的,這裡可沒有攝像頭,也沒有人路過,我們把你們怎麼了,誰知道?”
“你們!”麥芽糖氣死了:“流氓!”
“你說對了,我們就是流氓!”男人說着就想伸手摸麥芽糖。
姜錦兮連忙将麥芽糖拉向自己;
“這位大哥,雖然我不知道誰讓你們來的,但是我老公很有錢,隻要你們放了我們,我們可以給你比對方多的兩倍或者三倍的錢。”
男人一聽有些心動,可轉念一想,卻瑤瑤頭;
“你太狡猾了,别忽悠我,我們放了你,你去報了警,我們豈不是一分拿不到?”
“我不會!”姜錦兮連忙又說道:“你可以現在讓我給我老公打電話,等你們拿到錢,再放我們也可以。”
“兮兮。”麥芽糖害怕地望着姜錦兮:“你原來結婚了?”
姜錦兮一驚,連忙伸手捂住了麥芽糖的嘴。
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麥芽糖此刻也反應過來,恨不得抽自己幾耳光,她是真被吓傻了。
活在溫室裡的花朵,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兒。
“切,說了半天,敢情是忽悠我們!”男人也聽到了麥芽糖的話,頓時暴怒;
“你都沒有老公,你瞎哔哔啥呀,還說給我錢,我給你一錘子!”
男人說着,就舉起手中的木棍想打姜錦兮。
吓得姜錦兮跟麥芽糖猛地後退了一步。
而站在後面的男人又撩撥她們的頭發,她們又是一驚,抱在一起,躲避着他們。
“哈哈,挺好玩的。”幾個大男人笑得極其猥瑣。
麥芽糖捂住耳朵,吓得快哭了。
姜錦兮防備地盯着他們,手暗暗攥緊,如果别無選擇,那麼隻有殊死一搏。
“糖糖。”姜錦兮在麥芽糖耳邊,輕聲說道;
“待會兒,你隻管朝右手邊燈亮的地方跑,别回頭,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