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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被帶到現場,立刻吸引了現場所有人的目光。
竊竊聲不絕于耳,
“這就是蕭家那個丢了四十多年的女兒?”
“聽說在村裡給人做哭喪女讨錢為生!”
“哭喪女?就是做孝子到處給人磕頭的那種?!”
“蕭家怎麼會讓這種女人進門!簡直晦氣!”
“丢了這麼多年還找回來幹嘛?真是丢人現眼!”
這幾天蕭策和蕭心柔也沒閑着,司機接我時拍攝的哭喪視頻到處流傳。
造勢成效斐然。
“有心柔小姐這樣的氣運女兒還不夠,非找回這麼個東西進門!蕭總真是想不開!”
“她剛回來那天蕭總的嶽母就昏迷了!”
“周大師都說了!這女人就是個災星!”
“多虧她四十多年前走丢!要不蕭家哪能有今天的家業!”
議論聲中,父親看我的眼神也不似幾日前慈愛。
這幾日外婆接連幾次病危,幾乎熬幹他心血,但卻依舊強撐着來參加這場宴會。
隻是原本屬于我的認親宴,換成了給蕭心柔的慶生宴。
我的身份也從蕭家獨女變成了二女兒。
“聽說是異卵雙胞胎。”
“怪不得一點也不像!找回來的這個一臉晦氣!連給心柔小姐提鞋也不配!”
和我貼邊低頭不同,蕭心柔在衆人中央。
挎着丈夫胳膊,被父親和蕭策簇擁着,
雍容華貴,眼中滿是勝利者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