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需幾滴血,而我卻要将周身的血掄換一空。”
“還說是委屈她了?!”
我看向父親,
“爸,你就從沒想過周原一是在騙你嗎?”
“你就從沒懷疑過蕭心柔根本不是氣運女嗎?”
我緊緊盯着父親的眼睛,
“就因為兩個外人不知真假的話,你真的要将自己親生女兒的血全部抽出換上一輪?”
我眼神堅定,竟逐漸穩定了父親的焦躁的情緒。
周原一皺眉看着,急忙在一邊低聲,
“災星本身即為克星存在,出生不久克死夫人難道您忘了嗎?!”
“她那些所謂的弟妹說到底沒有半分血緣關系!今日好明日散!”
“難道您就甘心自己奮鬥一輩子的心血,到頭來還要仰人鼻息嗎?!”
一句話,将父親剛起的動搖再次破滅。
他親手端着那幾滴髒步步逼近,
“青禾,心柔為了蕭家都可以放血。”
“你是我的親女兒,為蕭家犧牲一點也是應該!”
“那些人跟你再親終究隔着一層!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将你這個沒用的廢物抛棄!”
“你能依靠的隻有爸爸!”
“你乖乖聽話,爸會養你一輩子的!”
“現在策兒瘋了,這世間隻有你和爸爸相依為命,我們是至親啊!你為爸爸做點犧牲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他目光癫狂,卻看到我眼神越發平靜,
“爸,我給過你機會了。”
“是你自己不珍惜。”
我一把摔碎染着髒血的杯子,
“你忘了,找我回來從來不是蕭家。”
父親詫異的眼神中,宴會廳大門應聲推開。
一個蒼老威嚴聲音響徹整個大廳,
“蕭懷德,你這個無可救藥的蠢蛋!”
蕭懷德看着來人,張大嘴巴,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