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誰這麼大膽子?”另一個男人舉着電棒,護在他身前,四處張望。
不一會兒,會所裡的人全部都抱着頭被押了出來。
齊川臣邁着長腿視若無人地走出來。周遭圍繞着一圈黑衣人,盯着他的一舉一動。
地上手被紮穿那人起身,惡狠狠地指着他,“是你?”
“敢動我的女人?找死!”齊川臣冷着臉,揮拳,一把薅起那人的領子,像拎小雞一樣将他按在地上。
眼前是齊川臣,無人敢上前攔。
“你就不怕我家主子要了你的命?”地下男人發出虛弱的顫音。
“那你就讓他試試!”齊川臣又一拳落下,
身處虎口,還敢說這樣的話,他們都被男人強大的氣場鎮住,無不驚慌,防守得更嚴。
旁邊一個黑衣人看了眼齊川臣身下奄奄一息的男人,挂上笑臉,讨好地說:“齊少,真不知道這女的是您的人,我們真是眼瞎,真是該死!看在我們主子的面上,饒他一命吧。”
齊川臣這才停手,起身,長籲一口氣,尾音上挑着說:“行啊,饒他一命可以,但這女人我看上了,想要了。”
說着,胳膊自然地環上蘇橙的腰。
蘇橙先是一怔,錯愕地看着一臉淡定的男人,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那男的心底鄙夷,果真是傳聞中的浪、蕩、子。
都快死了,還想着怎麼爽一把。
就這樣的人也就是個受齊家庇護的蛀蟲,到底有什麼值得主人親自動手的?
呵
他朝一旁遞了個眼色,兩個人将地上的男人拖走,“那齊少的意思是?”
齊川臣眼神瞬間變得鋒利,如寒劍一般刺在那人身上,大聲吼:“還不給我騰地方?”
眼前的人瞬間領會意思,心裡對齊川臣鄙夷到極點,為難道:“别了吧,我們家主子急着見您。”
“我他媽就好這口,怎麼?你有意見?我已經很不滿你主子了,我去他哪多少次了?都不知道給我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