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觸感還是讓蘇橙怔愣了下。她發覺自己的心越來越不受控制。
這很危險。
她猛地将男人推開,碰到了他的傷口。
“嘶----”,聽到男人一聲悶哼。她又慌忙去查看他的傷處,“沒事兒吧?”
女人的眼睛仿佛蒙了層晨霧,像小鹿的眼睛一樣無辜,又清澈,他心裡燃起的火兒瞬間被澆滅。
吞咽下口水,不由分說地吻住她的星眸。
沒幾下,蘇橙被撩撥地身體癱軟,意識迷亂,被勾起厚重的情欲。
在這件事兒上,齊川臣确實做的很好,雖然有時候很粗暴,但大部分都在勾起她的欲,讓她欲罷不能。
這當然是得益于齊川臣在軍營裡看得多了,他也見過底下的被折磨得慘不忍睹撕嗓喊叫的樣子,但他覺得真的沒必要,關鍵他特别享受底下女人一臉享受的樣子,像個妖精。
好幾次,才停下。
蘇橙累得淺睡過去,朦胧中看到男人離開的身影,心裡的怨言加深,夢裡将齊川臣控訴了個遍。
清晨,蘇橙就聽到外面一個女人大聲說話的聲,她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思索着這人是誰,平時她這院裡可沒人來。
“我去叫醒我家小姐,還請小姐稍等。”
“不用,我和妹妹是什麼關系?都是一家人,不用這麼拘束。”說着推開小風,推門而入。
蘇橙恰好穿好衣服,面露着一絲窘迫,“姐姐,你怎麼想到來我這兒了?”慌忙拉住圍帳。
李純一笑,細細打量了她一番,蘇橙心裡忐忑,生怕被她發現什麼。
李純從她這面紅慵懶地狀态早就了然,紅唇勾起嘴角,眸光流轉,“昨天,你哥哥回來了,我一宿沒睡,骨頭架子快散架了,這不,是他給我帶的荔枝釀,可好喝了,小姑娘喝點憂慮全無,給你帶來兩壇,就當回你的燕窩禮了。”
蘇橙手指緊緊扣着椅子,含笑應下。
送走人後氣得蘇橙回床将抱枕扔在地上,小風站在一旁也是頭一次見自家小姐這麼生氣。
蘇橙根本不敢相信,他昨晚和自己做完,居然回去還和她
屈辱彌漫整個胸腔,她抹了一把淚,本就是她沒認清自己的位置,今天這事兒隻是将她拉回現實。
這事兒很快就在家裡傳開了,齊震怒拍桌子,命人守住李純,不讓她出院。
齊震不願為一個女人跟兒子離心。
二房陳氏得知,更是不屑一笑,看着自家大兒齊牧林,“如此淫欲之人,成不了什麼大事,收了海關大概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憑一身蠻力罷了,也就是仗着老爺子的幾分寵愛為所欲為,我們也不用非得拿這事兒去觸老爺子黴頭,上次也能看得出老爺子護他的态度已定。”
齊牧林這幾天放出去的跟蹤齊川臣的手下也沒發現什麼,難道上次追蹤的沒回來真是意外?
陳氏瞧見一邊坐着的楚夢不由來氣,用茶杯敲着桌子,“你們,抓點緊,那甯氏都要騎我頭上了!”
楚夢面色一僵,“是,母親。”
“我今天請了設計師,給蘇橙定制一件婚服。這事兒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