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看看啊。”
蘇橙聽到這句話,身子立刻彈回去,有種被抓包的慌張,“不我可不想看,我還想多活兩天。”
男人輕笑,長臂一撈将軟糯糯的人撈到自己懷裡。
蘇橙最後就這麼水靈靈地坐到了他的腿上,她随便換上了一身放領口長裙,男人的視線看過去一覽無餘。
白色的蕾絲邊包裹着兩團渾圓,不大不小,喂足他剛剛好。
喉嚨輕輕地滾動,嗓音無盡地啞,下巴深深地壓在她的肩窩處:“今天白天的事兒你說我要怎麼罰你?”
蘇橙感受着男人的氣息盡出噴灑在自己的鎖骨處,泛起陣陣戰栗。
下意識咬唇:“别----”
裡屋門忽的打開,
“啊----,我看到了什麼,齊少能不能别當着一個單身狗的面兒這樣,嗚嗚嗚~”洋人紅着臉埋怨。
蘇橙迅速癱坐到一邊,不耽誤他們幹正事。
擡頭便看到牆上挂着的一幅油畫,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坐着四口之家,莫名感覺到一股熟悉感。
她眼睛緊緊盯着坐在中間紮着小辮子的小女孩兒,
洋人看着她一直在盯着這幅畫出神,便說:“這幅畫是我兒時的美術老師畫的,他可是一位非常偉大的藝術家。”
蘇橙默默點頭,她從前也學過一陣子畫,對畫品有一定的鑒賞能力。
“這幅畫的真不錯,你老師叫什麼?”她隻以為是自和畫者一時産生的心裡共鳴。
“他叫蘇中恪,和小姐一樣姓蘇呢。”
“看小姐也是個愛畫之人,隻可惜我老師已經去世了,這還是在我最後從一場大火裡搶過來的。”
蘇橙有股莫名的心痛,痛得她喘不上來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