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裡,齊沖一直是個左撇子,左手寫字,左手幹任何事情,而那右手永遠藏在袖子裡,原來這裡面也有故事。
“還以為齊震是好心,結果是給我們三房挖得陷阱,我們家齊沖差點就回不來。”
說着臉上“啪嗒啪嗒”掉起淚來。
難道是齊震為了害三房,不可能啊?如果到了這地步,老爺子不可能不管。
“這個齊震啊,真不是個東西,活該他守寡。”
蘇橙吓了一大跳,像甯氏這樣心直口快的人少有。她竟然還能好好活着,這真不容易。
一想到這兒,甯氏就是挑事兒:“齊震那樣的人連自己的親弟弟都能害,你以為他救你會有什麼好心,還不是為了你身上能聯姻的那點價值。”
蘇橙笑着應和,“是,那您怎麼知道三伯是讓父親給害的。”
“那還不是因為最後這個項目的功勞讓齊震給占了嗎?”
蘇橙皺起眉,如果是齊震做的,那未免太明顯,況且老爺子當時也正值盛年,絕不會容忍他這麼做。
除非,他是在替某人背鍋。
但是,誰又值得他這麼做呢?
而且顯然也是經過老爺子的應允的。
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個迷團,将她團團圍住,解不開,繞不清。
遠處齊牧辰一身白色燕尾服,高大帥氣地立在車邊。
看到她臉上拂起一抹笑,朝她招招手,自從他和齊川臣捅破,她不知道出于什麼心理總想躲着他。
男人依舊是那麼紳士,将将後車門給她拉開,溫潤的大掌擋着車上檐,生怕将她磕了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