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很平靜,卻讓那個婆子停下了動作。
謝玉竹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怎麼,書錦藝,你要護着一個下人?”
“她是我的人。”書錦藝看着謝玉竹,“二小姐要動我的人,是不是該先問過我這個嫂嫂?”
“你!”謝玉竹被噎了一下。
“還是說,國公府的規矩,如今是二小姐說了算?”書錦藝繼續問。
謝玉竹的臉漲得通紅。她平日裡嚣張慣了,何曾被書錦藝這樣頂撞過。
“你少拿身份壓我!我告訴你,孟姐姐今天來,是來看我哥哥的!你最好識相點,别去礙眼!”
“妹妹說笑了。”書錦藝走到她面前,“世子是我的夫君,孟小姐是客。我身為主人家,去招待客人,是分内之事,怎麼會是礙眼?”
她頓了頓,湊近了一些,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
“倒是妹妹,如此為孟小姐張羅,不知道的,還以為國公府要換女主人了。這要是傳出去,對妹妹和孟小姐的名聲,恐怕都不好聽。”
謝玉竹的臉色瞬間白了。
這種話要是傳出去,她就是自降身份,給一個外人當馬前卒。而孟玉,更會背上一個觊觎有婦之夫的惡名。
“你你胡說八道!”她色厲内荏地反駁。
“我是不是胡說,妹妹心裡清楚。”書錦藝退後一步,理了理衣袖,“母親還在等,我先過去了。妹妹也請自重。”
說完,她不再看謝玉竹,徑直帶着碧螺走了出去。
謝玉竹站在原地,氣得渾身發抖,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走出院子,拐過一道回廊,碧螺才小聲開口。
“小姐,您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書錦藝的腳步沒有停。
“可是侍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