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後,這白松在大雨村起飛了,偶爾弄到一些草藥,當起了中醫,齊連山一家就是他最大的财主。
食雜店賺的錢幾乎全貼補在齊雨補藥上了,白松因此賺的鍋滿盆滿。
“我沒聽錯吧!你們打算讓傻小子治病?哈哈笑死我了!齊雨的病你們是最清楚的,三甲醫院都治不了,你讓他治!”
“孫妹子,齊雨這病要是在市裡治,一個月最少一萬塊,喝我的藥效果一樣,一個月兩三千!”
白松越說越不高興,臉色陰沉了下來。
“白大夫,你别生氣,我們這不就問問嗎!”齊連山趕緊給他開了一瓶飲料。
“白松,你當時去我家讨飯的時候,脾氣可沒有這麼大,幾年光景,脾氣見長!”陳小風舊事重提。
白松老臉一紅,氣的不輕。
“行,你們想看看傻子治病,我也想看看!你要是能把齊雨治好,我拜你為師!”白松一口将飲料喝光,滿臉的鄙夷。
“那倒不用,當我徒弟你不夠格!我要是能救醒齊雨,去我爺爺墳下跪道歉!”陳小風語氣冰冷。
“你好啊!你要是救不醒呢?”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白松認真了。
“我那兩間房兩畝地,歸你!齊叔作證!”陳小風道。
兩人擊掌為誓。
陳小風對這個白松恨之入骨,當年自己成了傻子,爺爺為了給自己治病,沒少找白松。
治療辦法與跟現在的齊雨差不多,各種補品賺長線錢。
陳小風的病沒治好,錢也花光了,爺爺也病入膏肓,再請白松給爺爺看病,沒錢壓根不來。
當時陳小風是一個傻小子,隻記得當時的情景,什麼都做不了。
恨自己,更狠這個白松。
來到内屋,一個短發女孩安靜的躺在炕上,雙目緊閉,活死人。
野山參救不醒齊雨,但長時間的進補,倒是讓齊雨狀态很好,紅光滿面!
“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麼辦法,這人要是治死了,房子是我的,你也有地方住,監獄!呵呵”白松坐在一旁,說着風涼話。
孫嬸有些後悔了,是呀!救不醒就算了,要是治死了,陳小風償命也換不回女兒的命啊!
“不治了!不治了!”孫嬸喊道。
“給我閉嘴!治!”齊連山呵斥道。
孫嬸偃旗息鼓,緊張的兩隻手都在顫抖。
陳小風坐在床邊,腦子裡像是開了透視,齊雨周身的經脈一覽無餘,所有經脈都是綠色的,唯獨腦袋裡有一塊是紅色的。
我去,這麼神奇,紅色的神經腦神經有問題,陳小風實驗山神令,為了看清楚一些,幾乎貼在齊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