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風,我們走吧!”李玉蘭不想跟他們糾纏下去,窮,是原罪,沒有錢沒有勢力,在一個村裡同樣被人看不起,說什麼也不會有人相信。
“不急着走,你走了,還是欠他錢,總要解決的!”趙剛道。
“趙叔,你是村裡的文化人,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白松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憑什麼?”陳小風道。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幫理不幫親,李玉蘭這孩子不容易,我想幫她解決這個問題!”趙剛道。
“你上來就認定玉蘭姐一定欠他錢,證據呢!怎麼着,都是憑感覺認的理嗎?”陳小風冷笑道。
趙剛眉頭一皺,周圍的村民啞口無言。
衆人不說話,不是因為心虛了,沒有黑紙白字,認為陳小風兩人壓根不打算還錢了,打心底就是認定兩人才是欠錢不還的無賴。
趙剛搖了搖頭,一臉的失望。
“陳小風,你這是強詞奪理!”白松喊道。
“報複我沖我來,針對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今天人這麼齊,我就好好跟大家說說,這白松是怎麼坑蒙拐騙的!”陳小風這話是說給所有人聽的。
村民嘩然。
“你還想反咬一口,你才是騙子!”王二狗說着說着,一隻手指着陳小風的鼻子。
“你的病好了?”陳小風眯着眼睛。
王二狗想到自己大小便失禁的事,第一時間要把手收回來,還是晚了,又被陳小風抓住了手腕。
“不是,你”
噗!
“我去!真他娘的臭,這小子又犯病了!”
“白大夫,你徒弟毛病你給他看看,總拉褲兜子也不是辦法!”
村民捂着鼻子退後了幾步,王二狗整人誇掉了,褲子又濕了。
“是他,是他用了歪門邪道!”白松指着陳小風,不過,他的手距離陳小風兩三米遠,怕步了王二狗的後塵。
“白松,李玉蘭欠你錢的事,咱們先不說,王二狗這事我不站你這邊!陳小風就抓了一下他的手腕,就能大小便失禁,不可能!”趙剛捂着鼻子。
“我”白松知道陳小風有點本事,沒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