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巧巧斟了一杯酒,妩媚一笑,道:“不會有錯的,我聽的清清楚楚,當時我藏在樹後面,根本沒有發現我!”
崔大山聽着當時的情況後,慢慢咧開了嘴。
“這次是老天給機會,陳小風不死都不行了,搶劫犯,哈哈”
“對了,受害人能找到嗎?”
崔大山沒報什麼希望,這事報警處理就行了,受害人被搶劫了,還不得在縣城了報警啊!
“好像好像是一個叫方方小魚的女孩,對,就是方小魚!”吳巧巧回憶道。
“啥!方小魚?”
“咋了?”
“虧你還是縣城人,方家方小魚!你不知道?”
吳巧巧眼睛瞪得像銅鈴,方小魚确實沒聽說過,憑她的身段也接觸不到,不過,方家這棵大樹吳巧巧還是很清楚的。
“老天開眼了,現在不是坐牢這麼簡單了,陳小風死定了!”崔大山一激動碰撒了酒杯,翻出手機要打電話。
“這都半夜了,太晚了!”
“對對!看把我急的!明天再說,要不,今晚咱倆就在村委會”
第二天一早,陳小風吃過早晚往家走,總不能一直在玉蘭姐家混,偶爾一晚兩晚,一頓飯兩頓飯就挺好,總待下去真成了溫柔鄉了。
“白大夫,你這是要出遠門?”路上,陳小風撞見趕着驢車的白松,一臉的淤青,昨天被揍的不輕,車上全都是他的家當,看樣子是要搬家了。
籲
停住驢車,白松吧唧吧唧嘴,看看四下無人,話可以往開了說。
“陳小風,你好樣的!讓我混不下去,真有你的,真不傻了!”
“自作自受!你好好想想,是不是你自己找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