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對田鼠窩已經有了豐富的經驗,提前堵死了這一家子的所有逃跑通道,否則,現在早跑的沒影了。
至于吹煙,純粹是裝神弄鬼。
全村隻有自己能挖出來,隻有複雜一點才能更真實。
秦風幾鐵鍬拍死,鏟起來甩了出去。
“啊!”
蕭子墨一聲尖叫,躲出去老遠。
女孩子,哪怕是科班畢業的女警,也天生的怕這種東西。
這洋丫頭愛較真,又細心又懂得多,吓遠一點,免得被她發現不正常。
王斌蹲在一邊,看的興緻勃勃。
不過他行伍出身,不懂這些細節,純看新鮮。
秦風故意連土帶雜糧,裝了小半口袋,舉到洞口。
王斌接上去,打開看了一眼,放在一邊,找陰涼處抽煙去了。
秦風上來,拍打着身上的土,掏出剪刀開始剝皮。
蕭子墨站在遠處,仔細觀察着。
秦風舉着一個血淋淋的田鼠,說道:“同志姐,今天中午給你做炖鼠肉吃。”
“嘔!”
蕭子墨一聲幹嘔,轉身就跑。
王斌看的咧嘴直笑。
秦風不急不忙的繼續剝皮。
王斌饒有興緻的看着,看似随意的問道:“你小子,啥時候會這個把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