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這才跨坐上去:“不安全我才得坐。”
蕭子墨聽到這話,微不可查的拉了下嘴角,被這小子小瞧了。
她松開車閘,開始下坡。
“再仔細說一下案情吧。”
秦風追上來,為的就是這個。
惡人都要先告狀,何必說我這個好人呢?
他馬上把過程仔細說了一遍。
當然,其中加了很多個人情緒。
把治安所沒給柳枝處理好案件後續的怨氣,和那些人故意報複的惡毒,都加了幾倍。
至于故意挑飛鋤頭的事,他自然打死也不會說。
說完又到了上坡。
秦風跳下車,一口氣推上去,跳上車座。
蕭子墨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車把,語氣認真的說道:“這确實是我們的工作不到位,我要代表治安所,向柳枝同志道歉。”
還别說,這洋丫頭倒是個知錯就改,性格直爽的人。
倆人聊着天,很快到了一個大坡。
秦風直接托住蕭子墨的蠻腰,一雙大長腿在地上來回蹬踏,連人帶車往上而去。
蕭子墨一開始很别扭,想讓秦風下去。
但人家這麼看重自己,又怎麼好意思自己坐着讓人家推?
那不成資本家的大小姐了嗎?
再說了,人家在這幾件事上都表現的很正直,自己把他當成了駐村聯絡員,自己要是扭捏,反倒顯得是小人之心了。
她索性放開,用力蹬着踏闆。
十幾分鐘後,兩人騎着自行車進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