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墨拿起記錄,冷冷的說道:“楊黑子,田老五等六日,散布謠言,侮辱他人。”
“趙三汝,楊二虎等四十一人,圍毆侮辱他人。”
“除了這四十七人,其他人都可以走了。”
那些人頓時吓壞。
不讓走,就是要帶去治安所。
治安所可是真正的好進難出啊!
造謠的惡心男人們趕緊說道:“蕭同志,我們就是胡咧咧,沒想那麼多,更不知道什麼謠言罪啊。”
蕭子墨看了幾人一眼,冷冷的說道:“你們說了什麼還要細查,不過,以語言侮辱他人已經是事實,不用狡辯了。”
女人們趕緊哭着說道:“我們沒想打柳枝,就是看熱鬧。”
“我也沒能走到跟前,連碰都沒碰到她”
蕭子墨沉聲說道:“在這件事上,趙三汝和馬春花是主犯,你們都是幫兇。”
“咱們國家目前法律是脅從同罪,就跟秦解放一樣,雖然碰都沒碰柳枝,但為楊三彪強暴柳枝幫忙放哨,就是強暴罪”
那些人聽着普法,頓時都吓的哭了起來。
“馬春花吐了那麼多血,肯定活不成了,咱們成殺人犯了。”
“可咱們真的沒碰馬春花,更沒想打她,這不真的冤枉死了嗎?”
蕭子墨正要解釋,一聲爆喝響起:“既然活不成,老子就拉你墊背!”
楊二虎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把鐮刀,突然沖向蕭子墨。
蕭子墨根本沒想到,一直一言不發的楊二虎,竟然敢動殺治安員的心思,不由一慌,立刻伸手掏槍。
但槍掏扣的太緊,一下子沒能扣開。
經過這麼一耽擱,鐮刀已經帶着呼嘯的破空之音,離她的額頭不足一尺,想躲都沒時間躲了。
她心中頓時一陣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