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立刻出去,走進西窯。
柳枝坐在炕檐,低着頭抹眼淚。
蕭子墨氣的小臉漲紅,銀牙緊咬,直接推開剛進門的秦風,跨出門,嬌聲怒喝道:“荀同志,楊黑子和田老五,不是造謠侮辱,是耍流氓,重新審。”
說着舉起一張紙。
老荀走過來,接過紙看了一下,面色頓時更加陰沉,對幾人命令道:“铐起來!”
李二紅馬上拿出铐子,把兩人铐起來。
老荀走過去,一腳踹翻一口黃色龅牙的田老五,咬牙怒罵道:“畜生,還敢避重就輕,給老子打!”
李二紅幾人立刻抽出腰裡的武裝帶,沒頭沒臉的抽了下去。
噼裡啪啦的皮肉聲,伴随着殺豬般的慘叫,瞬間缭繞整個院子。
不僅院裡的人吓得渾身顫抖,院外不肯離開的人也吓的面色蒼白。
田老五趕緊大喊:“别打了,别打了,我招,我招”
楊黑子哭着喊道:“我承認,我不是人,求你們别打了。”
但李二紅幾人卻沒停手,繼續打。
老荀看着村裡人,惡狠狠的說道:“還有誰?!”
“自己承認了,不用挨打,可以從輕,别等我抓出來,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一些男人立刻低着頭往人後躲。
“你!”老荀立刻指着一個男人,冷聲命令道:“出來!”
那人吓的馬上跪下,哭腔說道:“政府,我真的沒有,我真的是澆地”
“咳咳!”
屋裡傳來王斌的咳嗽聲。
老荀跟王斌搭檔辦的案子不少,早有默契,立刻明白他的意思,馬上改口說道:“澆地不會離女人遠點?以後再有這事,按流氓罪處理。”
那人渾身一軟,癱坐在地,頭上的冷汗快速花落。
老荀擺了下手,冷冷的威脅道:“你們最好别讓我查出來。”
此話一出,那些男人立刻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