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心中頓時一跳,趕緊謹慎的問道:“姐,什麼事?”
劉彩霞回頭,看到秦風的表情,立刻皺起眉頭,不滿的說道:“怎麼啦?怕我吃了你?”
秦風沒說話,心裡說道,吃到不怕,是怕你吃上瘾了賴上我。
這輩子,找不到真正适合我愛我到骨子裡的女人,我絕不會結婚!
而你,不合适!
劉彩霞見秦風默認,頓時惱了,立刻指着他嬌叱道:“你還真以為本小姐想對你咋樣?”
秦風見這丫頭發火,趕緊陪着笑臉說道:“姐,我哪敢那麼想?”
“是這半夜三更,咱們孤男寡女,對姐的名聲不好。”
劉彩霞狠狠地瞪着秦風,好一會才給了他一個白眼,轉身走進櫃台,拿出一個帆布袋子,直接丢過來,氣呼呼的說道:“都逼的我自己謝媒了,還知道對我名聲不好?!”
秦風接住袋子,打開一看,是兩條内褲,兩雙襪子。
“姐,你這是?”
劉彩霞依舊餘怒未消,沒好氣的說道:“你剛才不是說你内褲補丁摞補丁嗎?拿回去換了。”
說着看到秦風要說話,立刻說道:“行了,快滾!”
“謝謝姐。”
秦風說了一句,拿着鐵鍬和麻袋出門而去。
劉彩霞走到門口,把門關的隻剩一條縫,看着秦風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月色裡,才徹底關上門。
“真是個土老帽,榆木根,山豬崽子!”
她氣呼呼的說着,拿起煤油燈,跺着腳走到後面,進了自己的單人宿舍。
宿舍不大,隻有八九平米。
擺着一張掉了漆的桌子,一把靠背用鐵絲擰着的椅子,一張用磚頭墊起來的單人床闆,床闆上用竹竿架着一挂農村很少見的白紗蚊帳。
劉彩霞擺好煤油燈,撩開蚊帳,脫鞋上床,直接躺下。
片刻後突然打了幾下枕頭,氣呼呼的罵道:“蠢豬,傻帽,死人!”
說着還踢了幾腳床闆
…
秦風回到家,已經半夜。
大門關着,他不想打擾娘,直接從牆頭一躍而過。
剛走到院子中間,楊麥香的聲音傳了出來:“三兒,是你嗎”
“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