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長在自己心尖上的兒媳婦。
她一把摟過楊絮,寵溺的說道:“行!嬸子都聽你的。”
柳枝看着比親母女還親熱的兩人,心裡一陣發酸。
嬸子已經定死楊絮是兒媳婦了,自己還有機會嗎?
他到底什麼想法啊?
今晚,無論如何得問清楚
秦風沒有上山,而是去了後底河。
說是河,其實是個溝。
三年大旱來之前就幹了,現在枯草叢生,一片災年荒涼。
按照秦風估算,這裡比河床還低。
老話說,山有多高,水就有多高。
水線并不是水平的,而是按照地勢起伏的。
不過,還是低的地方可能性更大。
他一口氣挖了七八個田鼠窩,每一次深挖。
到十幾米就遇到砂石層,卻都不出水。
再挖就塌方,根本挖不下去。
他敢确定,要是雨水充沛的年景,砂石層絕對有水。
現在地下水位下降,鬼知道到了哪一層。
直到太陽快落山,他才挑起今天的收獲,往回走去。
出了溝,走到進村的地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大槐樹下,伸着脖子看下山的路。
白玉蘭。
她今天還是穿着那件半舊的确良白底藍花連衣裙,繡着白色玉蘭花的粉色方口手工布鞋,長發編了一條麻花辮,紮着一條白色手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