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墨見秦風不進來,立刻催促道:“快點進來,我疼的受不了了。”
疼?
不是癢?
秦風心裡不由好奇,推門進去。
天還沒黑,屋裡就點起了蠟燭,但還是顯得昏暗。
一張老式書桌,一把太師椅,一個木頭臉盆架,一個雕花衣櫃,一張普通行軍床,撐着一架蚊帳,床前擺着一雙這個地方很少見的黑色高跟鞋。
蕭子墨已經換了一條白色長裙,正坐在蚊帳裡,滿臉痛苦的摟着左腳。
我擦,龌龊了。
這丫頭是腳疼。
不過,那會還好好的,這麼一會就嚴重了?
秦風立刻過去,撩起蚊帳:“同志姐,這是怎麼了?”
蕭子墨滿臉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家人給我捎來一雙鞋,我試了一下,沒想到又扭了。”
“我疼的受不了了,你快點送我去縣醫院。”
秦風看了一下她的腳踝,立刻說道:“你這是踝關節錯位了,要是相信我,我給你複位。”
“你?”
蕭子墨滿眼懷疑。
秦風:“我跟人學過幾天按摩,對這種關節錯位很拿手。”
“不過,你要不信我,我就帶你去醫院。但這一路颠簸可疼,你忍着點。”
蕭子墨生性本就殺伐果斷,現在又疼的受不了,立刻說道:“我信!你給我複位。”
秦風坐到床上,抓住那隻秀氣的小腳,指尖在皮膚上輕輕滑過,尋找着複位的最佳點位。
上輩子,白玉蘭把他一筆貨款給了王建華,造成生意失敗,他不得已去醫院當護工賺錢還債。
在醫院跟骨科的那個老正骨大夫很是聊的來,學了幾個絕招。
很快找到最佳位置,猛然一捏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