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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連明家。
一排五孔青磚卷過的窯洞,院子裡種着兩棵桃樹。
當年砍光樹木連鋼鐵,村裡大部分人家院子裡的樹都伐了。
田連明憑借手中權力,費了好大力氣才留下這兩棵。
但三年幹旱,空氣裡沒有一絲水分,雖然每天洗漱的水澆灌,樹上依舊連樹葉都沒幾片,更别說桃子了。
白盼娣坐在樹下的椅子上搖着扇子,臉色卻一片鐵青。
看着站在一旁的馬紅豔,怒聲說道:“我一不在你就騙永昌,就夾着爛圈子往出跑,信不信老娘給你縫上?!”
馬紅豔滿臉委屈的說道:“娘,我真是氣不過他打咱們,聽到外面自行車響,就拿了石頭出去,想砸死他。”
白盼娣根本不信:“昨天讓你打你不敢,今天就敢了?”
馬紅豔:“我不是想在他身後偷偷下黑手嗎?”
白盼娣冷冷的說道:“偷到了大槐樹?我看你是想偷人吧?”
馬紅豔氣呼呼的說道:“娘,我就是真偷人,也得找個四面有錢的地方吧?”
白盼娣:“那怎麼跑到那裡去了?”
馬紅豔:“他帶着兩個妮子,我怎麼下手?”
“我一直偷偷跟着,等那倆妮子回家,才下的手。”
白盼娣:“他好好的就讓倆妮子回家了?”
馬紅豔:“這我就不知道了。”
白盼娣:“你要敢騙我,看我怎麼弄死你!”
馬紅豔表情更加委屈:“娘,我說的都是真的,你”
正說着,田永昌跑了回來,氣喘籲籲的說道:“娘,是,是那個,那個狐狸精”
“咳咳咳”
話沒說完,先咳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