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一個夜裡，我半夜被折騰醒，感覺跟平常不一樣，當時心裡還挺高興，以為自己男人能行了。”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眼中滿是屈辱，“等完事男人下炕出去，開門時借着月色，我才發現，竟然是田連明！”
說着痛聲哭了起來。
“畜生！”
秦風咬牙怒罵道。
馬紅豔哭着說道：“我當時吓壞了，好一會才明白過來，罵那個老畜生是不要臉的爬灰老牲口。”
“可白盼娣卻走了過來，擡手就打我，還說我稠一碗稀一碗地吃着他們家，卻生不下個蛋，讓當爹的費勁給我續種我還不願意，是個不知好歹的爛貨”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着，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絕望，“我大罵他們一家都是畜生，白盼娣怕鄰居聽見，立刻叫田連明和田永昌也進來，捂着我的嘴，一家子打我”
“他們一連打了我三天，水都不讓我喝一口，我實在是受不是，隻能任由他們欺負。”
“從那以後，田連明就隔三差五地來欺負我，直到我懷了孩子。”
馬紅豔閉着眼睛，絕望和痛苦的淚水如雨落下，砸在衣襟上洇出深色的痕，聲音抖得像風中的殘燭：“我以為噩夢終于結束了，可孩子生下兩個月後，他們一家反倒覺得拿捏住了我，竟然變本加厲”
說着哭到哽咽，好半天都冷靜不下來。
秦風咬牙問道：“别哭了，都說出來！那家畜生還對你做了啥？！”
馬紅豔猛地攥緊拳頭，指甲幾乎掐進秦風胳膊：“那老畜生竟然帶着兒子一起欺負我，白盼娣還在一旁指揮”
“昨兒個娃夜裡哭，我沒顧上應田連明，白盼娣就打我掐我，說我是賤骨頭，給臉不要臉！”
“你看她把我掐的”
說着指
猛然撩起自己的衣服。
白皙的皮膚上青一塊紫一塊，觸目驚心。
馬紅豔猛地又抱住秦風，胸脯在他胳膊上劇烈起伏，帶着哭腔的氣音燙在他頸窩：“小風，姐實在熬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