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幕後之人,一切秘密隻有他知道。”
蕭子墨點頭同意。
兩人折返回去,秦風走到黑衣人身邊,彎腰一把将人提起,大步就走。
蕭子墨跟在旁邊,看着他寬厚的肩膀微微下沉,卻依舊步伐穩健,心裡又泛起一陣說不清的滋味。
走到二秃子家對面時,那扇破舊的木門已經死死關上。
“要不,先去把他們抓起來?”
蕭子墨小心翼翼的問道。
秦風:“要麼,他們已經跑了,要麼,他們會有僥幸心理,一直躲在家裡假裝沒事。”
“如果假裝沒事,啥時候來抓也一樣,要已經跑了,去了也是浪費時間。”
“而這個特務卻失血過多,随時會死,沒時間浪費了。”
說着直接把黑衣人放下來,推出自行車,直接提着丢在車後座上,從帆布袋裡拿出綁糧食的麻繩,三兩下将人捆得結結實實,确保不會掉下來。
做完這一切,他右腿一跨,穩穩坐上自行車,左手握住車把,側頭對蕭子墨說道:“上來吧。”
蕭子墨愣了一下,目光在那狹窄的橫梁上掃了掃,咬了咬唇,快步走過去,小心翼翼地坐到了橫梁上。
剛坐穩,秦風腳下一蹬,自行車載着兩人和一個昏迷的特務,朝着山外的方向駛去。
自行車碾過坑窪的土路,颠簸讓蕭子墨的後背時不時撞上秦風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溫熱的體溫,堅實的肌理。
她有些心慌,不由悄悄往旁前挪了挪,想拉開些距離。
秦風手臂突然一收,又讓他回了原位。
“坐好。”
低沉又磁性的聲音,伴随着滾燙的呼吸,讓她的耳尖也開始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