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路遇看到緊随其後的秦風,眼裡滿是恐懼。
隻要他在王局跟前說自己一句壞話,那自己馬上會萬劫不複。
但秦風看都沒看他,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院子裡。
擺着一張破舊的八仙桌,桌邊三條凳子。
幾個軍警手裡抓着武裝帶,坐在凳子上喘着粗氣喝水。
幾個女人鼻青臉腫,嘴角淌着血,頭發淩亂地貼在臉上,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哭喊:“我們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求求你們别打了”
蕭子墨立刻皺了皺眉。
王局長馬上看出蕭子墨的不滿,柔聲說道:“子墨,要不你來審吧。”
蕭子墨點點頭,拉着秦風在八仙桌旁坐下,目光冷冷地掃過那幾個女人,聲音不高,卻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二秃子老婆,擡起頭來。”
跪在最前面,頭發花白的女人渾身一顫,緩緩擡起又青又紫的臉,眼裡滿是恐懼,不敢與蕭子墨對視。
蕭子墨指尖輕輕敲着桌面:“說吧,二秃子最近在忙什麼?”
“别告訴我你不知道,他天天往山上跑,你做老婆的要一點察覺都沒有,也确實該打?”
女人抖着嗓子哭道:“他、他說給人打土窯,賺點錢買糧食”
“打土窯?”蕭子墨挑眉,語氣裡帶着濃濃的不滿:“打個土窯需要半夜三更偷偷摸摸?還得瞞着全村人?”
“是真的!”女人急忙辯解,“他說雇主要求保密,給的錢多,所以才才偷偷去的”
蕭子墨目光緊緊鎖着她的眼睛,追問道:“給多少錢?”
女人眼神閃爍了一下,嗫嚅道:“沒、沒多少一人一晚,就、就一毛”
啪!
蕭子墨猛一拍桌子:“到了這時候還敢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