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滿倉跟着去燒火。
很快,做好了尖椒炒肉,西紅柿野雞蛋,吃撈面條。
一家人圍着磨盤吃完,收拾碗筷時,秦風起身說道:“我去喂豬。”
三妮:“三哥,我跟你一塊去。”
秦風不想讓這小丫頭發現那些秘密,馬上說道:“乖乖在家,哥喂了豬還有事。”
說完推起自行車。
“三。”柳枝拔高聲音,故意讓院裡人都聽見,“那會給你量尺寸沒量完,回來記得去我那邊,我拿尺子再對對。”
秦風應了聲,推着自行車出了大門
飼養處。
月色不亮,一片黑黢黢,隻有東窯的窗戶裡透着光。
老悶光着瘦骨嶙峋的膀子,正捧着個粗瓷碗,呼噜噜喝着黑豆粥。
黑豆本是添在大牲口料裡補營養的,如今倒成了老悶的口糧。
廚子不偷,莊稼不收!
這種監守自盜的事,哪朝哪代都有,根本杜絕不了。
對老悶而言,這根本算不得偷,更像份默認的福利。
秦風懶得管這些,掃了眼牆角的大水缸,果然被挑得滿滿當當。
他指尖在缸沿一抹,水缸便悄無聲息地收進了随身空間。
拿鑰匙開了豬圈門,點燃挂在牆上的煤油燈。
豬隻擡頭看了他一眼,就繼續打呼噜睡覺。
這些家夥,主人都不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