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老子進來,給我打死他!”
“誰特娘敢揣着手看笑話,老子回去就開除他!”
話落音,四個裝卸工,六個趕車的,不得不走進來。
劉彩霞馬上往前一步,站在秦風面前,對着十個人冷聲說道:“我不妨明着告訴你們,我弟弟跟治安所王副所長是兄弟,所裡一多半的人都是我弟弟的朋友。”
“方向東剛剛踢我弟弟,腳印都還在,我弟弟打死他也活該。”
“你們要敢幫他打人,我弟弟一句話就能把你們全送進去。”
“來吧,讓我看看,你們誰想做班房!”
十個人立刻面面相觑。
這些人雖然隻是裝卸工和運輸隊,但不代表他們智商低。
甚至,在某些方面來說,他們避險的意識比這些當官的更強。
處于社會底層,任何一件意外之事,都能毀了他們平靜的生活,他們不得不活的小心翼翼。
他們看門外嶄新的自行車,秦風身上的白襯衣藍軍褲,和那條一看就價格不菲的皮帶,早在心裡肯定人家身份不簡單。
不幫主任打人,肯定會被穿小鞋。
開除?
開玩笑。
裝卸工也是正式工,隻要沒有犯天大的錯,開除豈是那麼簡單的?
幫主任打這小子,卻有可能被抓去班房。
那可是既得受罪,還會被開除。
坐過班房,這份工作方向東也保不住。
他們都在心裡盤算着,相互看着對方,都沒肯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