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輩子,到底要個怎麼樣的女人呢?
張隊長趕緊作揖說道:“劉同志批評得對!是我管理不善,我這就整頓!”
說着狠狠瞪向還在哼哼的漢子們,咬牙切齒的罵道:“一群吃人飯不幹人事的混賬東西!竟敢在這裡聚衆賭博?!”
“現在,立刻!馬上!把賭具給老子砸了!”
幾個漢子也感到了事情的恐懼,趕緊爬起來,抓起碗狠狠地摔在地上,争先恐後的砸着骰子。
“還敢對劉同志無禮,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都給老子過起來,給劉同志和他弟弟磕頭賠罪!”
那些人你看我,我看你,沒有動。
給人磕頭賠罪,傳出去這張臉可不用要了。
張隊長氣的直咬牙,一腳踹在二楞子身上,怒聲罵道:“不跪也行,老子現在就把你們捆了送公社,讓你們這群狗日的坐學習班,判刑槍斃,好好嘗嘗破壞政治任務的滋味!”
二楞子被踹得一個趔趄,臉色瞬間泛白。
其餘的漢子更是吓得腿肚子打轉,接二連三地跪了下去,膝蓋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劉同志饒命啊!”
二楞子也反應過來,“撲通”一聲跪在泥地裡,額頭“咚咚”地往地上磕,幾下就磕出了紅印子。
“是我們瞎了眼,不該對劉同志無禮”
“劉同志,我們錯了,真的錯了”
“我們再也不敢了!求劉同志高擡貴手,别送我們去公社”
一時間,場院裡隻剩下此起彼伏的磕頭聲,和帶着哭腔的求饒聲。
劉彩霞抱着胳膊,臉上依舊冷如冰霜,半點緩和的意思都沒有。
張隊長額頭上的汗珠子像斷了線的珠子,順着臉頰往下淌,一個勁地陪笑作揖,腰彎得像張弓,恨不得也跪下磕頭:“劉同志,這就是群沒腦子的牲口,不通人性,不能當人看。”
“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别跟他們計較。”
“您要再氣不過,就狠狠地打他們一頓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