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盼娣慘叫一聲,從地窖口掉了下去。
秦風返回來,一把抓住田連明的頭發,直接拽起來,拖進去,丢進地窖。
再出來,走到吓的瑟瑟發抖的田永昌面前,二話不說就是一巴掌。
田永昌馬上跪倒在地,哭着說道:“老三,我啥也沒做,你,你不能,不能打我”
秦風懶得廢話,直接抓住他的頭發,拖到地窖口丢了下去。
馬紅豔跟着進來,一把抱住秦風,激動的渾身顫抖,急切的低聲說道:“謝謝,謝謝你,我的好弟弟,姐,姐要好好報答你”
秦風看了一眼地窖,低聲說道:“先去洗。”
馬紅豔在秦風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轉身出去了。
秦風站在地窖口,冷冷的說道:“田連明,知道今晚來村裡的治安員,是要幹嘛了嗎?”
田連明依舊疼的說不出話。
白盼娣明顯知道治安員要去飼養處借宿的事,立刻哭喊道:“這些糧食都是我們這些年從牙縫裡攢出來的,不是我家男人貪污的。”
秦風:“行吧,你們好好想想,我先去審馬紅豔!”
說着抽出梯子,轉身出來。
馬紅豔已經把孩子放進當中窯裡,關上了大門,在東窯門口等着。
見秦風出來,立刻拉着他進去。
炕上鋪着褥子,褥子上還鋪可一塊嶄新的藍格子床單。
“好弟弟,今天不用心疼姐”
馬紅豔聲音甜糯,帶着一絲顫音,把秦風輕輕的推在炕上。
很快,窯裡便傳出一聲聲脆響,伴随着一聲聲似痛苦似興奮的嬌呼
足足一個多小時後,秦風舉着煤油燈,走到地窖口。
放了梯子,慢慢下去。
田連明靠着缸,閉着眼睛坐着,臉上依舊冷汗直冒,滿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