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心裡也在感歎,挂姐出品,果然個個精品。
這個禦獸技能真好使。
臉上卻表情平淡,随口說道:“我這人嘴饞,前幾年總偷村裡的狗殺了吃肉,前前後後殺了幾十條。”
“殺得多了,身上帶了殺氣,狗鼻子靈,聞着就怕。”
蕭子墨聽得半信半疑,眉頭微蹙,眼裡滿是探究。
别的女人看見,肯定是敬佩崇拜,這丫頭,咋幹啥都是懷疑?
誰要是娶了她,恐怕放個屁都得被查半天吧。
秦風不耐煩的說道:“那兩人快醒了,到底還去不去?”
蕭子墨這才定了定神,從軍挎裡拿出手電筒,輕聲說道:“門關上。”
秦風直接把鑰匙挂回守衛腰間,反手關上門。
蕭子墨打着手電筒,帶頭往走去。
停屍房是間獨立的小平房,外牆抹着水泥,不少地方已經剝落,露出裡面的灰色磚石。
窗戶蒙着厚厚的黑布,連一絲光都透不出來,門上還挂着塊破舊的棉簾,用來隔絕外面的熱氣。
這道門倒不鎖着,一推就開。
一股混合着福爾馬林、消毒水和若有若無的腐味撲面而來。
不過,房間裡比外面的夏夜涼快了不少,甚至帶着點陰森的寒意。
房間不大,靠牆擺着幾張鐵架床,上面鋪着白布。
最顯眼的是房間正中央那台大家夥——一個長方體的冰櫃,外面刷着白漆,邊角有些掉漆,露出銀灰色的鐵皮。
在物資匮乏的六十年代,這絕對是稀罕物,一看就是專門用來保存重要屍體的。
冰櫃的蓋子蓋着,上面還貼着一張紙條,寫着編号和絕密兩個字。
“就是這個。”
蕭子墨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有些空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