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台上擺着幾瓶進口的香皂和洗發水,包裝精緻,旁邊疊着雪白蓬松的毛巾和浴巾,一看就價值不菲。
這時,一個服務員走了進來,笑着問道:“先生,您是哪個房間的客人?”
“四院西房。”秦風道。
服務員的目光立刻變得似笑非笑,熱情地說道:“原來是蕭同志的客人。我給您服務。”
秦風想起蕭子墨的囑咐,搖搖頭說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
他走到淋浴器前,按照蕭子墨的吩咐,先用消毒皂仔細擦洗,再用香皂洗了一遍,痛痛快快地沖了個澡,隻覺得渾身清爽。
回到房間時,蕭子墨還沒回來。
女孩子洗澡向來慢,很正常。
一點半左右,蕭子墨才推門走了進來。
她換上了一件白色襯衫,深藍色軍褲,漆黑的半幹長發披散在肩頭,帶着剛洗過的濕潤光澤,襯得肌膚更加白皙勝雪。
平日裡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沒戴,露出了那雙本就明亮的眸子,更顯得清澈動人。
絕美的小臉如清水出芙蓉,帶着剛沐浴完的紅暈,透着一股洋氣脫俗,仿佛與這個年代隔了層紗,即便放在幾十年後,也是站在潮流尖端的美人。
秦風看得徹底癡了,目光黏在她身上,挪都挪不開。
蕭子墨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臉頰更紅了,嬌嗔道:“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給解剖了。”
秦風回過神,眼神越發灼熱,聲音幹澀的說道:“别解剖,挖出來挂你身邊,我想時時刻刻看着你。”
“讨厭!”
蕭子墨的臉瞬間紅透,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轉身快步走進卧室。
她這個眼神,是不是讓我跟進去?
秦風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