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點了煤油燈,就去了中間窯洞。
竈是現成的,秦風搬着鐵鍋過去,擱在上面。
本就是按竈口尺寸買的,自然合适,再和點泥抹一下一周就可以了。
他正找東西和泥,柳枝端了一盆水走了過來。
她換上了劉彩霞那條粉色連衣裙,布料在昏黃的光線下泛着柔和的光澤,勾勒出纖細腰肢的誇張曲,線像被月光浸過的山崗,起伏間藏着說不盡的風情。
胸前被麻花辮壓出的弧度本就惹眼,此刻在燈影裡更添了幾分朦胧的火辣,像熟透了的桃兒,飽滿得仿佛輕輕一碰就要滴出水來。
“我能抹了泥,你不用管了。”
“快來洗手。”
聲音輕柔的像一陣微風,帶着輕顫的漣漪。
秦風本就不想管這點小事,也不堅持,直接過去洗手。
柳枝飽含深情的看着秦風,略帶朦胧的卻又像受驚的小鹿,輕輕躲閃着,嬌媚的唇角抿出個羞怯的弧度,連帶着脖頸都泛起一層薄紅。
那抹嬌羞混着熱辣氣息,在昏暗的窯洞裡纏纏繞繞,比煤油燈的火苗更讓人心裡發暖,又莫名地跳得慌。
秦風從柳枝胳膊上拿過毛巾,看了一眼門口,确定楊絮沒跟來,擦着手說道:“嫂子,我有話跟你說。”
柳枝立刻放下盆,轉身去關門,插上,回過身,看了秦風一眼,低下頭說道:“你說,我聽着。”
秦風認真了表情說道:“嫂子,我又讓楊絮誤會了。”
柳枝擡頭看着秦風:“怎麼誤會了?”
秦風:“前天早上,我做了個噩夢,不知怎麼就壓在了她身上,還抓了她的胸。”
柳枝頓時驚得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秦風急切的說道:“嫂子,你得相信我,我是無意識的,聽到她喊,我才驚醒”
柳枝微微一笑,輕聲說道:“放心吧,我相信你。”
“你要跟她有什麼,就不會跟我說了。”
“就那麼一下,她不會怎麼樣的。”
秦風無奈又焦急的說道:“可是,她,我”
柳枝拉住秦風的手,柔聲安慰道:“别急,慢慢說。”
秦風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當時那啥着,她,她感覺到了,以為我對她想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