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紅豔看到秦風聽了進去,馬上繼續說道:“小風,楊穗子老公癱了,你可千萬别被她纏上。”
“那女人潑辣,能抹下臉,萬一弄出什麼,她可不像姐,會纏死你的。”
“我知道了,謝謝姐。”
秦風說完拉開了門。
馬紅豔追着秦風,急切的說道:“小風,你需要姐做什麼,千萬記得跟姐說”
秦風擺了擺手,騎車就走。
楊穗子,我把你當發小,你把我當傻子。
既然這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不是想套話嗎?
咱們就看誰套誰的話。
正好,老子還不知道範智高要幹嘛。
他打定主意,騎車拐向楊路遇家
晚霞把西天染得一片通紅,像潑了桶化開的胭脂,連帶着楊路遇家那棵老榆樹的葉子,都鍍上了層暖金。
樹下擺着張竹編躺椅,楊路遇穿件洗得發松的白汗衫,露出胳膊上遒勁的老肌肉,手裡搖着把蒲扇,眼神卻沒跟着扇葉動,隻盯着院門口的路。
楊穗子踩着晚霞的光走進來,上身是件月白色底兒的碎花短袖,領口綴着圈淺藍滾邊,襯得她脖頸又細又白。
下身是條漿洗得筆挺的深藍色工裝褲,褲腳堪堪收在腳踝,露出雙黑布鞋,齊肩的短發随着腳步輕輕晃動。
杏眼桃腮,腰細胸挺,既透着成熟女人家的俏,又帶着股辦事的精幹利落,不愧是能與柳枝媲美的存在。
楊穗子走到躺椅旁,滿是驚疑地說道:“爹,老三這陣仗也太大了,竟要管全村人的飯,還要發糧,還要把全村人養活到明年夏收,他手裡到底攥着多少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