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敢打了？”
馬家老三獰笑着，把女人往身前又推了推，沖鋒槍的槍口從女人腋下探出來，叫嚣道：“有本事就開槍啊！打死這娘們，你們就是殺人犯！”
話音剛落，他就扣動了扳機。
子彈擦着老荀的肩膀釘進土裡，驚得老荀趕緊縮回土坎後。
治安所的人手裡都是不能連發的步槍，原本就射速慢，現在馬家父子用女人當盾牌，他們更是束手束腳，隻能躲在掩護後，連露頭瞄準都變得艱難。
王斌躲在大門側面，五四手槍攥得指節發白。
他參加解放戰争，最恨用平民當擋箭牌的孬種。
可眼下那幾個女人被死死按在身前，他連開槍的角度都找不到，隻能壓低聲音對身後喊：“誰能繞到側面？”
馬占山聽見了王斌的話，扯着嗓子喊，“老三，盯着西邊的土坎！”
“老二，看住東邊！别讓他們鑽空子！”
馬家老二立刻把女人往東邊挪了挪，沖鋒槍的槍口掃過土坎，子彈打得黃土簌簌往下掉
李二紅身邊的一個治安員沒來得及躲，胸口瞬間被打穿兩個血洞，悶哼着倒在地上。
“老二，左邊！”
馬占山嘶吼着指向秦風方向。
馬家老二立刻調轉槍口。
秦風躲在土牆後，心想，這個馬占山，竟然精通戰術指揮。
他手心攥着塊巴掌大的碎瓷片。
這是剛才翻牆頭時蹭掉的窯壁碎片，邊緣還算鋒利。
心念一動，金屠刀的靈光瞬間注入，碎瓷片上泛起一道隻有他能看見的金光，刀刃般的寒意順着指尖蔓延開來。
“我跟你們拼了！”
被馬家老大抓着的女人，突然瘋了似的掙紮着，一口咬在老大胳膊上。
“狗東西，想死！”
老大怒吼一聲，舉起槍朝女人的頭砸去。
秦風眼神驟然一凜，趁着這轉瞬即逝的空檔，手腕猛地一甩！
碎瓷片裹着金光飛射而出，像道閃電掠過院心。
馬家老大的槍托還沒挨上女人，就覺脖頸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