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老人死了，我帶人用席子一卷，埋了就是。”
“女人不見了，自然是男人死了，活不下去，找親戚投奔去了。”
“半年下來，我弄死一百多個男人，糟蹋死的女人也有一百多，滅了四五十戶人家，沒一個人懷疑我。”
王斌聽得渾身發抖，怒火幾乎要沖破胸膛，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你這畜生，魔鬼！”
“立刻帶我們去現場！”
馬占山已經放開，也不反抗，被兩名隊員架着，來到他家後院，指着牆角一個蓋着幹草的洞口說道：“就在下面。”
隊員掀開幹草，露出一個黑黢黢的地窖口。
秦風舉着煤油燈往下照，隻見地窖裡堆滿了糧食，玉米、小麥、紅薯幹裝在麻袋裡，摞得比人還高，曬幹的臘肉挂滿牆壁。
這裡的東西，不比他家地窖的少。
這應該是馬四妹家的東西。
秦風下去，看了一遍，皺眉說道：“你就在這裡糟蹋女人？”
馬占山說道：“這裡那施展的開？在最裡面，有個石門。”
秦風走進地窖深處，果然看到一道隐蔽的石門。
推開石門，一股血腥味和黴味撲面而來。
燈光照亮的瞬間，不由毛骨悚然。
暗室的牆上挂滿了皮鞭、烙鐵、鐵鍊子等刑具，地上擺着一張滿是血污的木床，還有不着寸縷的年輕女人蜷縮在地上，眼神空洞，身上滿累累的傷痕。
“這幾個女人，是村裡最漂亮的，我還沒玩夠！”
馬占山悠悠說道：“那些玩夠的，還沒死的，我就讓大癞和二驢把她們拖走，把心肝和那幾件東西送來，當着她們的面下酒。”
王斌強壓着嘔吐的欲望，指着那些女人命令道：“快，先把她們救出去！”
隊員們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那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