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墨穿着一身最新式的白色警服,布料挺括,襯得她身姿愈發挺拔,領口紐扣系得嚴絲合縫,卻掩不住脖頸的纖細優美。
她沒像其他女警那樣剪短發,烏黑的長發用一根簡單的皮筋束在腦後,發尾微微垂在肩頭,随着腳步輕輕晃動。
眉眼精緻得像畫裡走出來的,鼻梁挺直,唇色是自然的粉,明明穿着嚴肅的警服,卻透着股旁人沒有的洋氣。
那是一種超越了這個年代的、幹淨又明媚的美,讓周遭灰蒙蒙的院牆都亮了幾分。
“同志姐!”
秦風心裡的激動瞬間湧了上來,哪還顧得上周圍的人,幾步就沖了過去,伸手就想把她拉進懷裡。
蕭子墨的臉頰“唰”地紅透,連忙推住他。
但指尖碰到他胸口時,卻在微微顫抖。
她眼底藏着的愛意根本藏不住,卻故意闆起臉,不滿的嬌聲說道:“幹什麼?!”
不等秦風開口,她又繃着語氣說道:“立刻彙報現場情況!”
一旁的王斌立刻上前,聲音洪亮地說起秦風的功勞。
“王局、蕭局,這次能抓住馬占山,秦風能頂大半功勞!”
“他一到村部見着馬占山,就覺得不對勁!”
“他說,這年月大夥都餓得皮包骨頭,就馬占山身上帶着疙瘩肉,一看就有問題。”
“後來,他又從一個特供暖壺看出破綻,查出那暖壺是馬四妹家的物件,斷定他跟馬家消失的事有關聯。”
“之後他提議,從大癞二驢敢強拽孫小米的事作為突破,帶着我們摸到那倆惡棍的窩點,硬是審出了馬占山的罪證。”
“剛才跟馬占山父子槍戰,他更是沖在最前面,槍法又準又狠,馬占山父子都是他打死打傷的!”
“我敢大言不慚的說,如果沒有秦風,這個案不僅破不了,即便是知道馬占山是兇手,我們到了這裡,也會被馬家父子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