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有人,不方便放,地方也小,先放這裡最合适。
反正有的是人,不怕來回搬運。
思維進入空間,放出金鐮刀。
一片金光閃爍後,稭稈全部被切割成寸長小段,放出空間。
偌大的院子,被堆的滿滿當當。
這些稭稈,就讓老悶拿着喂那些牲口吧。
弄好後,出來關門上車,往家裡而去。
剛拐彎上了大路,就看到路邊樹下坐着一個人。
楊穗子。
她穿着一條淺灰黑點的連衣裙,勾勒出成熟女人特有的柔潤曲線,呼吸輕輕起伏,散發着濃郁的風韻。
側臉浸在夕陽金紅的餘晖裡,輪廓被描上一層暖絨絨的邊,卻驅不散眉宇間凝着的憂慮。
眼尾微微上挑,往日濃郁的風情淡了大半,隻剩目光放空般望着路的盡頭,睫羽垂落時投下淺淺的陰影,藏着按捺不住的焦灼。
聽到自行車的聲音,立刻回頭,看到是秦風,馬上站起,怒聲喝道:“秦風,立刻給我滾過來。”
秦風停車,做出驚喜的表情問道:“穗子姐,你不是回家了嗎?啥時候來的?”
楊穗子怒聲罵道:“我回你娘的家。你把我打成那樣子,我敢回去嗎?”
秦風皺眉說道:“穗子姐,我那可是為了救你,可是你求着我打的。”
楊穗子:“我當夜就腫成了開花饅頭,躺着不行趴着不行,我爹不僅沒找你,還悄悄把我送去醫院。”
“可你不僅不念我爹的好,還把我爹抓了,你,你的良心被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