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秦風禮貌的低聲說道。
蕭子墨翻了一下文件,對周鐵山說道:“周隊,你講一下司嫦娥的審訊結果吧。”
周鐵山看了秦風一眼,大聲說道:“在秦科長新奇有效的審訊手段之下,司嫦娥已經全部招供。”
“司嫦娥,現年二十一歲,燕窩子公社人,三年半前嫁給七道河公社全家坡村社員全天喜。”
“三年前,胡輕松帶人去全家坡村視察打擊黑五類運動,才結婚不到半年的司嫦娥,被支書叫去做飯招待。”
“胡青松一眼就看上了她,借口讓她陪酒,把她灌醉,侵犯了她。”
“她哭鬧着要去告,胡青松給了她一百塊,還答應給她在公社找工作,安撫了她。”
“她心甘情願的跟胡青松過了一夜,第二天便被胡青松帶去公社,安排公社書記,讓她先當了公社食堂司務長。”
“自此,她便成了胡青松的情人,以全天喜不洗澡,讓她得了婦科病為名,再不讓全天喜碰。”
“她那時候跟胡青松約會,每次都是公社書記帶她來縣城,因此,被很多人認為她跟公社書記有那種關系。”
“公社書記不敢解釋,替胡青松擔了這個名氣。”
“三個月後,她便被轉正,成了公社文員。”
“半年後,她被提幹,成了辦公室主任。”
“公社書記不耐煩天天接送司嫦娥,就以自己的名義,在縣城租了一個小院給司嫦娥,并給她放假,讓她專門伺候胡青松。”
“去年,原書記調走,新書記上任,越發巴結司嫦娥,每次都是親自開摩托車接送,讓别人又以為司嫦娥投入了新書記懷抱。”
“原書記為了巴結胡青松,依舊租着房子,并且經常送東西,讓人以為他們還保持着不正當關系。”
“司嫦娥男人全天喜,早就發現司嫦娥有問題,但沒抓住現行,跟她很是吵了多少次。”
“後來,胡青松讓新書記把全天喜安排進公社運輸隊,目的,讓他經常出差,免得整天跟蹤監視司嫦娥。”
“全天喜也确實被安排的回不了家,管不了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