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間嬌羞不已,心跳快得像要沖出胸膛,擡手輕輕捶了秦風一下,聲音又軟又嗔:“你個流氓,就知道欺負我!”
秦風強忍着笑,一本正經地說道:“蕭局,我在正經辦案,請你配合工作。”
蕭子墨立刻語氣堅定的說道:“我說了不用!”
說着就從椅子上站起來,快步走到沙發前。
她心緒慌亂,手搭在沙發扶手上,愣是沒敢坐下去,隻堪堪挨着個邊兒,指尖都在微微發燙,卻強行冷了聲音說道:“你直接說,我思維模拟。”
秦風見狀,收斂了玩笑的神色,認真解釋道:“我從縣招待所服務員小苗的陳述可以确定,馬四妹體質本就特殊,屬于欲求不滿的女人。”
“當晚她又喝了不少酒,再加上那強效催情劑的作用,幾重刺激疊加,導緻心髒驟停而死。”
“她身上的抓咬痕迹,特殊部位的被虐,以及體内撕裂傷,都可以表明喬三平和馬四妹那夜的瘋狂。”
“至于她手腳脖子的勒痕,後背和臀部的擦傷,都是興奮到極緻掙紮時留下的。”
蕭子墨皺起眉,眼底帶着幾分疑惑和不解:“可書上說,那種時刻應該是是最為美好的,怎麼會變得這麼可怕?”
秦風心頭一動。
她雖是科班出身,可這年代的教學本就封建保守,對這種變态扭曲的男女之事,定然從未提及。
這份隻從小說裡知道的懵懂與純粹,更讓他愛意泛濫。
他起身走過去,從身後輕輕摟住蕭子墨的腰,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聲音放得柔緩:“同志姐,該兌現承諾,讓我親手脫你的警服了”
蕭子墨瞬間繃緊了身子,渾身的血液仿佛都湧到了臉上,卻又貪戀着他懷裡的溫度,掙紮得極輕。
但最終還是從他懷裡退出來,臉頰紅得能滴出血,眼神躲閃着,嬌嗔道:“别鬧!還在辦案子呢,不許耍流氓。”
秦風順勢拉住她的手,微微晃了晃,語氣帶着幾分不易察覺的撒嬌:“就抱一下,又不耽誤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