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效果也太直白,甚至有些惡心。
他立刻在心裡終止了控制。
幾乎是同時,司嫦娥的身體猛地一抖,像是從混沌中驚醒,俯在地上的動作僵住,眼神裡滿是茫然與不解。
幾秒鐘後,那股茫然褪去,怨毒與抗拒重新爬回眼底,她猛地往後縮了縮,懷疑地盯着秦風,不明白剛才自己做了什麼。
這東西還真不錯。
不過,腦海裡一條狗的虛影淡了些。
看來,哈巴狗,作用不大。
不是不大,是自己不能用。
用在男人身上肯定惡心到吐。
用女人身上
自己已經有蕭子墨了,不能胡來。
秦風出了系統,看着司嫦娥,語氣依舊冰冷:“你婆家人認定,是你那個當官的情夫殺了全天喜,不僅要找他為全天喜報仇,還打算寫信告禦狀。老胡怕你把他供出來,才要殺你滅口。”
司嫦娥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手指緊緊攥着地上的泥土,呼吸都急促起來。
沒等她開口,秦風又道:“為了保你,我已經想好了辦法。”
“主人快說!”
司嫦娥幾乎是脫口而出,剛才那聲“主人”帶着本能的急切,連她自己都沒察覺。
經曆了生死威脅和剛才詭異的失控,她對秦風的态度早已從最初的怨毒,變成了摻雜着恐懼的依賴。
秦風淡淡道:“從現在開始,你的情人不是老胡,是二道溝公社主任範智高。”
“全天喜是範智高殺的,你從頭到尾都沒參與,隻是被他脅騙了身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