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的指尖要得逞時,蕭子墨突然猛地回過神,用盡全力将他推開。
她坐起身,胸口還在劇烈起伏,碎發地貼在汗濕的額角,眼神裡帶着未散的迷離,卻又透着幾分堅定:“你個流氓再這樣,我真的不理你了。”
秦風看着她美豔至極的容顔,激情正濃的表情,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聲音帶着幾分委屈的撒嬌:“老婆”
蕭子墨的身體僵了僵,随即伸手輕輕摸着他的頭發,語氣軟得像水:“求你了留到咱們洞房花燭夜,好不好?”
秦風能感覺到她指尖的顫抖,也能感覺到她的無比認真,隻能在她頸窩蹭了蹭,直起身來。
兩人坐在床上,誰都沒說話,隻聽見彼此還沒平複的呼吸聲,和窗外合歡花被風吹動的輕響。
“好了,回去吧。”
蕭子墨輕聲說着,起身拉着秦風出去。
秦風柔聲說道:“跟我回家吃飯吧。”
蕭子墨猶豫着,已經被秦風一把抱起,放在了摩托後座上。
摩托車發動的瞬間,她下意識地伸出胳膊,緊緊抱住了秦風的腰,臉頰貼在他寬厚的背上
…
天已經擦黑,暮色像一層薄紗罩下來。
柳枝家院裡,月色把一院子人的影子拉得老長。
孫小米借着月色,在地上劃着,教楊絮和三個妮子認字。
石桌旁,秦滿倉捏煙鍋,楊麥香、柳枝和秦虎圍坐着,正說着把加蓋糧倉的事。
兩邊放着的糧食飼料加起來快三萬斤了,新窯得打個大大的地窖。
院門外突然腳步聲。
秦龍滿臉怒色,跨進大門。
白襯衣和褲子上都沾了不少土,好像打了滾一般。
衆人正要問,劉奎英跟了進來。
她的頭垂得快埋進胸口,原本光溜的麻花辮散了好幾縷,右臉頰上幾道紅指印清晰可見,嘴角還挂着點血絲。
一進門就往牆角縮,雙手緊張地絞着衣角,好像做了錯事一般。
“這是咋了?”
“你們倆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