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照片的李總,看着照片上那略帶些許稚氣的臉頰,旋即微微一愣,也是不猶豫的位置一怔。心中有些驚訝到:“怎麼是這小子呢?難道葛老不知道這小子的身份極為特殊嗎?”
如果這個小子要是出了任何問題,隻怕是誰都擔待不起的啊。換而言之,這小子的身份不能以尊貴來形容了。
“哎,”李總不由的暗暗歎了一口氣,“葛老啊葛老啊,說你是放心呢還是大膽啊,況且他還是被”李總一想到這裡,也隻能是搖了搖頭。因為,這已經不是他所能夠觸及的範圍了。
“既然葛老看來葛老也是蠻看好這小子的。”
此刻,李總看着習語樊的照片,那一顆被重石頭足足壓着有一個月之久的心也算是得以輕松下來了。
“對了,羽凡,告訴守在謝家巷那裡的特别安保隊見到習語樊後,就放行吧,如果習語樊需要什麼,就給什麼,特别是長劍的話,就給他一把。”
“啊?”羽凡聽到李總的前半句倒沒什麼,可聽到這後半句是不由的一怔,“長劍?”
“嗯,你們就交給這小子吧,我敢肯定,現在的那些特别安保隊的隊員們,習語樊這小子隻需要一根手指頭,變能輕松撂倒他們,不費吹灰之力!”
不費吹灰之力?
這六個字的形容,足以說明了李總十分看好這略帶絲毫稚氣的少年。
“快去吧,把習語樊的照片發給他們。”交代完後,李總的頭往後一靠,靠在了皮椅上,徹頭徹尾的放松下來,也許今晚就能夠好好的睡上一覺了。
天色,再一次的被黑夜逐漸的籠罩。
夜空,再一次出現了一輪彎月,還真可謂是月黑風高夜啊。
守在巷口特别安保隊們,此時此刻都親眼的看到一個個頭不是很高,也就一米六幾左右的,臉上流露着稚氣的少年,正緩緩的踱步朝着他們走來。
“隊長,他就是李總所說的習語樊?”其中一個安保隊隊員對着他們隊長說道。
隊長看了看照片,在看了看那個臉頰上還有着絲絲稚氣的少年,緩緩的點點頭:“應該沒錯,這就是李總說的那個剛剛高中畢業的學生,習語樊!”
其餘的隊員也都朝着習語樊看去,紛紛點頭表示确認。
同時,這些曾經是雇傭兵們的安保隊員也着實是看出了習語樊的不一般。
看似那個叫習語樊的少年閑庭信步若無其事一般,可邁開的每一步伐,他們都能夠看出,即便曾經是雇傭兵的他們,在槍林彈雨血雨腥風中度日的他們,也無法做到。
似乎,這個叫習語樊的少年,每邁開的一步,都包含着一種巨大的力量。
他們更是能夠感覺到,在這個少年的手下,他們走不過兩三個回合就會被撂倒在地,這是長期極度訓練下生成的直覺。
走近,習語樊看了看眼前的那十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