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陽高升,直逼頭頂,整個大地已經被放進了一塊兒巨大的蒸籠一般。
“該死的溫室效應,什麼鬼天氣!”仰望着天花闆的習語樊也不禁咒罵起來。
起來洗漱,吃了點兒速凍餃子後,習語樊就朝着葛老的住處走去。
葛老頭,名叫葛振東,從認識葛老頭起,便拜入在其門下。
拜入葛老頭門下,這也是父母“失蹤”時讓習語樊這麼做的。
拜入門下之後,習語樊就覺得這個葛老頭很是神秘,而在那神秘間,更是覺得葛老頭的身份很是不一般。
他跟随着葛老頭見過不少的鎮魂道師以及陰陽先生,那些鎮魂道師和陰陽先生們見了葛老,一個個跟龜孫子是的,點頭哈腰的,就差來雙膝跪地參拜了。
中午時分,習語樊頂着豔陽烈日,整個身上都快被曬掉一層皮兒了。當快要走到葛老頭别墅小區大門的回收,一個聲音從他的身後響起,這也讓其停下了腳步。
回頭一看,一張充滿笑意的臉頰正對着他且也朝着他走來。而那一張笑臉真可謂是難得的清澈。
“我說,怎麼是你。”習語樊也面露笑意,随後那一張笑意已然化作了一抹淡淡的戲谑,而且還是不懷好意的,“你在這幹嘛呀,”戲谑與不懷好意逐漸攀升,“該不會是守着什麼人吧。”
習語樊口中的“守着什麼人”,對面的那位心裡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滾蛋,你才守着她呢,我有那麼無聊麼!”
對于習語樊那一擊命中且戳中要害,言語已然有些不太自然,“你,你怎麼在這,你該不,不會”
“你放心,”習語樊是立馬擺擺手,“她呢你慢慢去追,我可沒那興趣!”這倒是習語樊的老實話。
現在的他還真是沒那心情去做追求小姐姐們那些事兒。對于習語樊而言,他自己的事情都還沒有理順呢,戀愛?那還真是一種極為奢侈的生活啊。
“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我還得去找葛老頭有事兒呢,你自己就在這”說到這,習語樊在仔細一看自己的好友,在這豔陽高照下,滿頭大海的,已然是有些無語了,“你先等着。”話音一落,便跑到一旁的超市給他買了一瓶冰鎮礦泉水,“喝吧,别等到人家小姐姐出來的時候,結果你卻被曬的昏倒在地,那可丢死人了。”
接過礦泉水,看着朝着别墅小區裡走去的習語樊,陳雙面露一笑。
陳雙和習語樊三年的高中同學,别看習語樊平時一副冷冰冰事不關己的模樣。要是真的誰有事兒,他可真不會不管的,特别是一些非常規的事兒。
“這小子,真是一個好好陰陽先生啊。”陳雙也是極少了解習語樊真實身份的人,也知道習語樊八年前父母離奇失蹤。
所以,他與習語樊的關系算是特别的。也正因為如此,習語樊在一些特别的事情上,倒是幫了陳雙不少的忙。
盡管如此,陳雙也隻是知道習語樊是一個陰陽先生而非鎮魂道師。
“這小子希望好人總歸有好報吧。”這也算是陳雙對習語樊誠摯忠心的祝福。他比誰都清楚,這八年的時間,習語樊時候怎麼過來的,而習語樊的心裡有承受着這樣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