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葛老頭子在為那一群人的“擔憂”中,已然流露出了一抹詭笑來。
“老鬼啊老鬼,這可就不能怪我喽,是你下面的那一群家夥把這一隻還在沉睡中的獅子給逐漸的喚醒了,到時候成什麼樣,可别來找我哭哦!”
推開房門,整個屋子都是一片黑漆漆的,左手朝着牆壁一摸,食指輕輕一摁,原本黑漆漆的屋子一下就亮堂了起來。而在這間屋子最為亮堂的地方,也是最為顯眼的地方,一把十分古樸且看上去十分陳舊不堪的長劍,正斜挂在牆壁上。同時,在那牆壁的四周,還有着數十張紫色符将之鎮壓着。
葛老頭反手關上門後,朝着斜挂長劍的地方不緊不慢的走過去。正當距離長劍還有兩三米時,頓時長劍本身綻放出了陣陣雷芒,卻也在這陣陣雷芒綻放之時,周圍的那些紫符也瞬間紫芒騰升。
盡管那雷芒看似十分強勢,可遇到紫芒之後猶如一個乖乖寶寶,一下子便聽話了許多。隻是,這個聽話是加上一個引号的。
“小子,别折騰了,沒有你主人在,你就算是在如何拼命也掙脫不了那些紫色符咒的!”說完,葛老頭就走上去,一臉那似笑非笑的模樣,該怎麼來形容呢,或許用“怪老頭”這三個字十分的适合吧!
“死老頭子,快放我出去,你居然敢軟禁我,一軟禁還如此之久,你就不怕我出去後,我讓禦魄弄死你,哦不,是我親自搞死你!”
突然間,這把長劍中傳來了一個稚氣未脫的童子聲音。從那言語語調中,顯然已經是恨得葛老頭子是牙癢癢得很,真是恨不得親自搞死他。
“搞死我?”葛老頭子顯然一副随你便,有本事現在就來搞死我的樣子,“好,随時歡迎,鼓掌歡迎,熱烈歡迎!”
“你”葛老頭這話倒是讓長劍中發出神秘童聲的小娃娃有些語塞了。
聽見那小娃娃有些語塞,葛老頭子也如同完勝一般,咯咯咯的大笑起來。“好了,小子,今天就是來放你出來的,因為是時候了!”
長劍中發出神秘童聲的小娃娃頓時有些呆住了,放他出來?這可是前所未有的啊,居然那該死的老頭子會放自己出去,難道有什麼陰謀,又或者禦魄他禦魄他
猛然間,挂在牆上的長劍是微微一震一顫,就像是人的小心髒猛地撲通一下,快要直接從嗓子眼兒蹦了出去。
“快說,是不是習語樊出了什麼事情,”話音落到此處,那神秘童聲的主人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不安。
這股不安,猶如那決堤的洪水,洶湧至極的席卷而來,“要是習語樊出了什麼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哪怕你是”說到這,就算這後面的話不說,站在對面兒不遠的葛老頭也能夠感受到長劍中的憤怒。
這長劍中的憤怒,已然是讓房間裡的溫度是驟降不已,仿佛是進入了溫度極低的空調房一樣。
如此的憤怒,竟是讓其前面的葛老頭子也是有些愣住了,随即微微搖一搖頭,隐隐的淡笑暗自道:“沒想到這兩個小家夥還真是挺‘般配’的。”别看現在長劍中的小家夥如此擔心習語樊,而習語樊在以前,也不是如此麼。
一個還在美好童年的時候就失去了父母的所有消息,一個跟着自己主人許多年許多年之後突然間被“抛棄”,正好,那“失去了父母所有消息”和“突然間被‘抛棄’”的倆人剛好就湊到了一塊兒去。
同時,這這一把劍以及劍中的劍靈本就是習語樊的家傳之劍和家傳劍靈,雖說是突然間被抛棄了,但習語樊的接手,也漸漸讓這小子走出了那段陰影。然而,他盡管是漸漸的走出來了,可習語樊和他還是有些不一樣。失去了父母所有的消息的習語樊,顯然比劍靈更能夠扛得住失去主人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