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在幾年前,習語樊還真沒有半點兒勝算可言。可如今,時過境遷。這幾年的勤奮修煉,特别是在咒術與幻術上,早就已經勝過眼前的這個好色之徒了。
天幽略微的想想後,随即淡淡道:“好吧,”對于這一點兒,天幽還是十分相信眼前的這個小主人的,“你自己當心點兒,你在進步,對方也是有進步的,切不可妄自尊大!”
習語樊點點頭,深知其理,随即說道:“快去吧,别耽誤了這麼好的時間。”
帳篷裡,那好色至極的風吟低身望着身旁的美女,臉上的那笑,着實讓人惡心至極。
同時,帳篷裡所傳來的種種聲音,着實習語樊定力再好,也有些讓其招架不着啊。
“果然是‘色’字頭上一把刀。”
随即,習語樊悄聲一口濁氣吐出。
“撫魂安魄,與道合靈,通氣養真,氣脈安甯!”旋即心中急喝一聲,“急急如律令!”頓時,右手劍指眉心,“敕!”
一道咒令而下,渾身躁動不安的欲火之氣也随即被壓了下去。
“我嘞個去诶,連安魂咒都他媽的用上了,這女人到底有多要命啊!”心中是頗為的苦逼啊,也不禁的是苦苦搖搖頭。
連習語樊這般定力極佳之人都有些招架不住了,那就更别說是正在與之纏綿的風吟了。
“搞定了,要不我們一起走?”此刻,腦海中已然傳來了天幽的聲音。
“帶着蘇婷快走,要是這妞傷到啥地方了,陳雙還不得找我拼命啊!”
這話肯定不假,要是真傷到哪,陳雙一定會找他拼命的。所以,還是完完整整的一想到這,習語樊忽然間一問,“那妞沒傷到哪吧!”
“就是點皮外傷,不礙事兒,一兩天就好了!”
聽到天幽回答,習語樊表面上沒什麼動靜,可心裡已經把風吟的祖宗十八輩兒都給“草泥馬”了!
旋即又想了想,這沒辦法,還好隻是點皮外傷,要是在更深層次的話那陳雙找他拼命的場面習語樊還不如和一群惡鬼鬥上三百回合呢!
好吧,如今人已經救得了,讓天幽先帶回去也好。如果,呆在這帳篷的不是風吟,習語樊恐怕也會跟着走,誰讓這個帳篷裡帶着的是風吟呢。就算現在那十匹馬來拉,也是拉不動習語樊分毫的,這點兒他天幽還是知道的。
給習語樊叮囑了一聲小心後,天幽便憑空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如果風吟要知道自己今晚的正餐被别人給奪了去,估計血都要嘔上數升吧。
不知從哪來的面具,習語樊将之戴在了自己的臉上,隻留下了嘴巴和兩隻眼睛。而那兩隻眼睛中,眸子深處,寒意迸發。
就在風吟回味着那無盡的舒爽以及興奮的準備進行正餐的時候,其刀口舔血般的敏銳神經卻讓他瞬間覺得周圍有着一股不行的敵意。突然間,當他順手抓起一把長刀,如離弦之箭朝着一處方向飛射而去。
“嗤啦。”
一聲帳篷布簾被撕裂的聲音頃刻間響起,旋即又是一聲“叮”的金屬碰撞之聲,一抹寒光輕而易舉的劃開賬簾以及彈開那飛射而來的長刀。同時,一道更加迅速的身影閃現在帳篷内,還未等在帳篷床上的女人大叫開來,一股無形之力便頃刻間讓女人昏死過去。
刹那間,森冷的寒芒毫不客氣的朝着風吟的脖子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