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切,哈切,哈切!”
習語樊就在回去的路上,坐着出租車來到市中心,一連好幾個噴嚏便無緣無故的打了出來,身體更是沒來由的一陣直哆嗦,打了好幾下顫。
“嘶”
這沒來由的哆嗦打顫好幾下,也是讓習語樊是緊緊的裹了裹身子,心中不由得為之一愣,暗暗的嘀咕着,“誰啊,這麼想念我!難道又是哪位美得無與倫比的妹子麼?”
是啊,是啊,誰這麼想念他習語樊,說不定還是位美得幾乎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妹子呢。
一想到這無聊的白癡念頭,旋即一笑,也是搖搖頭,哪有那麼巧合的事兒,當然他也不希望這樣巧合的事情有發生。
要知道,天底下最麻煩的幾樣事情之一,女人就占據了其一。
不過,巧合也就罷了,他就隻是希望,想念他的,唠叨他的,隻要不是什麼對他不利的,他就阿彌陀佛萬事大吉了。
然而,這天底下哪有那麼多阿彌陀佛萬事大吉的事兒啊。
偏偏這次,習語樊又被一個女人給惦記上了。要說這習語樊的奧華還真是火旺得不得了呀,不管在什麼時間,什麼地方,都有女人惦記着他,不管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
夜幕早就降臨在這座城市了,不知不覺中,已然是淩晨了。
雖已淩晨,但想來葛老頭子和陳雙應該還沒有睡,本想直接朝着自己的家裡開去,等明個再去葛老頭子家看看,可想想看,這不已經到“明天”了嘛,到不如就直接去了得了。
随即,便讓出租車師傅掉頭,朝着葛老頭子所住的别墅小區開去。
沒一會兒的功夫,出租車便聽到了别墅小區門口。
值班保安一見是習語樊,略感有些驚訝,不由由于太過熟悉了,也沒什麼阻攔,也直接讓習語樊進去了。
也在習語樊進去的時候,順手丢給倆保安一包中華煙,還笑嘻嘻的笑道:“兩位大哥辛苦啦,抽根兒煙提提神呗!”
“怎麼,語樊小兄弟這麼晚來找葛老先生?”或許其他保安不知道他是來找葛老頭子的,可這兩位卻是清楚的很。
因為曾經這兩位剛來這裡的時候,在附近合租了一個公寓住,剛住進去沒多久,就覺得每天晚上都有些不對勁兒,是不是的會有些叮呤當啷的響聲,可把這兩位給吓了好一陣子。
這兩位是在廟裡求來了n多什麼驅邪避妖的符咒,可半點都沒有。最後還是聽聞這别墅小區裡住着一位真正的大師,而這大師就是葛老頭子。當然了,這事兒葛老也懶得出手,就直接讓習語樊去了。
那個時候習語樊也就當是練手,三下五除二的就給他們解決了從此他們的合租的公寓,之後合租的公寓那是太平的不得了。
現在若是有些道行的人進去他們所合租的公寓,還能隐隐約約的看到些許浩然正氣在裡面,正以一種十分規律的方式運行運轉着。而這,也正是習語樊的傑作!
“夠背得,”習語樊假裝一副倒了八輩子血黴模樣,“和朋友喝酒後回去後,居然才想起自己從家裡出來的時候沒帶鑰匙!”話音到這,别提那裝得一副倒八輩子血黴模樣的表情,那表情别說是演繹得有多麼精彩豐富了。
旋即,兩名保安也沒多說什麼,一個略顯清瘦的保安竄進保安室,很快的從裡面拿出一口香糖丢給習語樊,笑呵呵說:“吃一塊兒吧,解解酒勁兒!”
還真别提,習語樊那模樣裝得不僅僅是倒八輩子血黴,還一副有些似醉非醉的,舉步之間似乎都有些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