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種感覺到似乎處于另一種空間或是另一種狀态的習語樊,讓孫裳湘感到這小子似乎有什麼即将要爆發是的。
到底是什麼要爆發,卻一時之間又說不上來。
美眸看向葛老頭子,葛老頭子也正好看向她。
隻見葛老頭子那難得的眸子中,顯露深邃無比,同時在那深邃無比中,竟是流露出絲絲的詫異。而這樣的詫異,在她認識其如此之久的時間裡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出現過了。
“難道這小子”不敢确定,可是更加的希望如此,“小子,有本事就把我的氣息給完全的抵禦回來,到時候我雙手奉上通往絕魂島的門票!”
若習語樊真能如此,能夠将他的氣息完全的給抵禦回來,哪怕是抵禦一半回來,更哪怕是能夠有十之三四,别說是通往絕魂島的門票了恐怕那鎮魂域的門票,也是食指五六已經到手了。
“今天,我就看看你這小子,到底能夠那道通往鎮魂域的門票有十之多少!”
其實,孫裳湘猜測的倒是一點兒都沒有錯。心在的習語樊,完全是處于另一種空間或者說是另一種狀态下。而這種狀态,曾經也出現過。
算上這一次,已經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的出現,那是在面對墓門客棧的風吟,也是第一次與風吟打上的照面。那個時候的習語樊,完全不是風吟的對手,縱使開啟了這樣的狀态,也就頂多和風吟打了一個平手,而且這平手看上去是極為的勉強。
也正因為如此,他最為重要的一個人,才會死于風吟之手,也才會和風吟結下梁子,無法揮去的梁子。
當然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仇不到十年的時間,終還是報了。
回歸正題。
尋常狀态的話,習語樊是絕對抵禦不了的,縱使拿出萬分之力來,也頂多是隻能維持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那先前慢慢推開周圍極具強壓的氣息也會慢慢的再度席卷而來。
隻是,現在不一樣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略帶些許冰冷的聲音已然回蕩在習語樊的耳畔:“小子,你要是能夠在我孫裳湘的手底下堅持十分鐘,這一張通往絕魂島的票我就雙手奉上。”
孫裳湘?
原來這個神秘的紫袍女人叫孫裳湘啊,習語樊心裡默默的念叨着。
隻是,現在這個女人叫什麼都已經無關緊要了。重要的是,若能堅持十分鐘,那絕魂島的門票可就真是妥妥的了。
“好!”
習語樊是銀牙一咬,已然有些艱難的擡起頭來,一年十分堅毅的望着孫裳湘。
此時此刻可,孫裳湘在習語樊的眼裡,就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王,藐視者習語樊的一切。
“十分鐘吧,成!”習語樊看着這位藐視他一切的女王,“我就給你堅持下來看看!”
既然這麼說了,習語樊也就不再廢話,心頭一陣輕喚:“天幽,你能夠抵禦多久?”
話音一落,習語樊是明顯感覺到那一股威壓似乎又被反推回來不少。原本自己推開了有死寂厘米的氣息威壓似乎有被反退回來幾十厘米,不進倒是反推不少。
“十分鐘!”
劍靈天幽略加思索了下回答到。
十分鐘?
眉頭微皺,正好和孫裳湘所說的吻合。不過這時間并無絕對,況且這個女人強出自己太多太多了。想要像當初與風吟第一次打照面那樣,破釜沉舟勉強持平,的确有些困難。
也因自己的實力有限,而不能将劍靈天幽的實力發揮至極緻,也羽凡也深知将自己的實力提高是多麼重要的事情。不然的話,就算以後手持天雷火雷劍,就算是有劍靈天幽,那都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