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的确是太給力了,這給力的讓習語樊都難以置信了。現在的習語樊,其純質陰陽眼已經達到了火行純質陰陽眼,可是直接跳過了土行這個階段,這又如何不讓習語樊感到驚訝,感到興奮,甚至感到爆喜。
由高到底,金、木、水、火以及土,縱使能夠達到純質陰陽眼的,又有多少人能夠邁入火行或是水行這個等級階段的。那就更别提是後面的木與金了。
而且,習語樊還隐隐的發現,在這個火行等級階段,純質陰陽眼還摻雜這些許水溪之芒。
這不就預示着,他現在的火行階段已經達至了巅峰,隻差一步就要突破到了水行等級階段?
“蠢貨!”
就在習語樊幻想着是不是要突破到水行純質陰陽眼的時候,“蠢貨“”二字仿佛重重的榔頭,狠狠的砸在了其頭頂上,愣是把這個美夢給硬生生的雜碎,砸得連渣渣都不剩!
“你長的很美,就别給我想得太美!”葛老頭子這後面的一句話,更是猶如泰山壓頂,死死的壓着習語樊有些喘不過氣兒來。
葛老頭子一看那習語樊現在的一藍一黃的雙瞳中所閃爍的光芒,更是看到了那得以不已的“光芒”,就得知習語樊心裡在想些什麼。
面對這樣的想法,葛老頭子還真想不出其他詞兒了,隻能用蠢貨二字了。
的确,習語樊在這一刻是有夠蠢的,這個世間是有機緣能夠讓你瞬間得到不少的好處,甚至這樣的好處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想象範圍。可是,如果一直心存這個念頭的話,那麼自此刻起機緣這二字将會在與你無緣,徹頭徹尾的無緣。
“葛老頭子,你有病吧!”
被這狠狠的砸下,而且是砸了個稀巴爛,原本心情倍兒棒的習語樊可是瞬間就沉入了谷底,而且是谷底的最深最深處。同時,那張帶着些許稚氣的臉頰上,顯而易見的陰沉是毫不避諱的展露無遺。
葛老無奈的搖搖頭,也懶得和習語樊去争論什麼。就算是習語樊擁有着與其年齡極為不相符的冷靜,但是在這個上面還保持着冷靜的話,那就真的太驚訝了。反而,這樣的表現,才是正常的習語樊。
他有着他獨到的冷靜,卻也不失這個年紀應有的張狂。
“你真的以為這個是好事兒?”葛老頭并沒有和習語樊争論什麼,而是直接将重點放在了正題上且更是開門見山的接着說道,“沒錯,現在的你的确是跳過了純質陰陽眼的階段,還是邁過了土行,達到了火行純質陰陽眼。而且這羊皮卷上也寫的十分清楚,最難的也就是土行和火行這兩個等級階段。”
所謂萬裡之行始于足下,而最初的足下之路就是最為困難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就“夭折”在了這最初的足下之路上。
習語樊一聽,之前的心境再次平複下來。
有多少人都是在這最初之路上就“夭折”了。
習語樊現在可以說是已經跨過了這道萬裡之行的最初之路。這倒也一點兒沒錯,現在習語樊的确是走過了最初之路,也邁過了這最為艱難的最初之路。
可是,這所謂的最初之路隻是對于尋常人而言,換而言之是對于那些後天修煉陰陽眼而有着近乎微乎其微的幾率達至純質陰陽眼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