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居然那“可偏偏”之類的人,今天就輪到了他風桑了。
況且,蛇魂人族也是有着死一邊的嚴禁,嚴禁入世的主人去盜取凡世珍寶。哪怕是一般的金銀珠寶都不可,若有違規者,必當處于族規極刑,哪怕是蛇魂人皇也不例外。
在蛇魂人族的曆史上,就曾有一位攝魂人皇盜取了凡世的一件珍寶,不僅僅是被迫退位,更是被全組處于蛇魂人族的極刑。雖然這已經不得已考證了,但那蛇魂人族的族史上,卻有着這麼一段的記錄,這也給蛇魂人皇抹下了無法掩蓋的穢迹。
“我有沒有血口噴風桑前輩,這可不是我說了算。”
習語樊依舊是不緊不慢的,那眸子中所流露出來的單純中,卻在風桑看來是隐藏着極為深邃的某樣東西一般,而這“某樣東西”,定會要了他的命,更會要他命的同時讓他生不如死。
這個時候,習語樊左手一翻,一團光圈兒已然是出現在了習語樊的左手心上。而這光圈兒,無論如何怎麼看,似乎大小都和風桑手上的手鍊大小完全相同。
若是放在平時,定會沒有人過多的在意,甚至壓根兒就不會有人去在意。可如今呢,在這突發之下,如此敏感的環境下,哪怕是在遲鈍的人也不會看漏的。
“不知道風桑前輩可否能與我打個賭?”
習語樊不緊不慢,淡淡的道,聲音極為的平淡且不帶任何情感。可就是這極為平淡且不帶任何情感的聲音,讓周圍的人聽得是那般的寒意陣陣。
“打什麼賭?”
如今的風桑也隻能是硬着頭皮上了。隻是,他也完全不用害怕,因為這個手鍊兒已經完全屬于他了,他就連手鍊兒裡面的唯一的一絲殘存的殘靈都給抽的一幹二淨。如此一來,這就變成了無主之物。在經過他這些年來自己的靈力栽培,就算是眼前的這個小子有着能與這個手鍊兒相互呼應的寶物也是無濟于事。
因為,相互呼應的寶物,首先二者之間就必須有着相互呼應的靈才行。如今的這手鍊兒裡的靈早就被他抽離的一幹二淨,有何需多慮害怕呢。一想到這,先前略微有些不安的情緒也随飛上九霄雲外消失得無影無蹤。
習語樊繼續道:“如果我能催動你手腕上的手鍊兒與我的相互呼應,”說到這,習語樊也是右手朝着那光圈上面一抹,瞬間一根與之看似完全相同的手鍊出現在了習語樊的左手心上。當然,要說有不相同之處的還是有,那便是所刻的字與字體不相同罷了。
當衆人看到習語樊手上的這條手鍊時,無比朝着他們的風桑大人手腕上的手鍊看去,盡是如此的相似,唯獨不同的便是所刻之字與所刻之字的字體罷了。
習語樊完全沒想到,那手鍊兒竟然會被盜,而且還會出現在這個鬼地方,這個該死的絕魂島上。
當然了,他也知道,這風桑在蛇魂魅王部落裡的地位。從剛進來的時候,幽姨對他的态度以及周圍人對他的态度。怕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吧。用習語樊自己的話來說,估計也是身為宰相或是丞相的職位吧。
盡管,他不知道這蛇魂人族有沒有這樣的官職存在,可也是大相近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