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青絲未及腰,我卻已然化入道;待得青絲盤成髻。不教紅塵來相擾;
待我長發及腰時,醉卧花海聽靈蕭;清風吹得一曲雪,古磬早已徹雲霄。”
聽那習語樊不大的聲音,卻又是清清楚楚的聲音,而且仿佛是字字句句都猶如魔力般深深的印刻在了自己靈魂深處似的。同時,更是看到那風桑手中的手鍊兒上,幽幽飄出的那個少女,那個陰靈少女。
與其說是陰靈,倒不如說是一種特殊的靈,一種讓人無法察覺的靈。
而這中靈呢,隻能由特定的人才能夠開啟,才能夠激活。哪怕如今那手鍊兒中以前的靈早就被風桑給抽剝的一幹二淨,可唯獨這個靈,是誰也無法剝離抽出的,就算是比習語樊的實力高出不知道多少倍的強者也是沒有辦法的。
或者說,被封印隐藏的這個靈,它是認主的,隻認與它有關聯的人,不然的話,任何人無法将之調動出來,更别說将之剝離抽出了,那幾乎絕對的不可能。
“真是沒想到啊,還真是沒想到啊,沒想到習俗雲竟然将這三生續緣咒都交給了他兒子?!”
三個沒想到,确實是讓她感到有些驚訝。不過,這也是她為數不多的猜錯幾次中的之一。要說這三生續緣咒的确與習語樊的習家有着莫大的關系。甚至,連習語樊都不知道,這三生續緣咒也是家族中的密咒之一。
然而,教會習語樊這三生續緣咒的并非是他的老爹習俗雲,實則是風桑手中那手鍊兒中飄出的少女教給的。當然了,此時此刻的習語樊也并不知道,他所動用的這個三生續緣咒乃是他自家的密咒之一。
當然,習語樊對于自己家族的又了解多少呢?怕是用葛老頭的話來說,冰山一角都不到吧。
“終于出來了!”看着眼前的那個少女,“你知道我有多想你麼,”習語樊依舊看着那幽幽飄起的少女,盡管她隻是靈,隻是一個靈而已,哪怕是連陰靈魂魄都算不上,可是依舊讓習語樊的靈魂深處翻滾澎湃,恨不得立馬沖上去緊緊的抱住那個少女,“你放心,我答應你的那幾件事情一定會做大。”
沒錯,習語樊說道做到,而他答應那少女的幾件事情中,他也幹脆利落的完成了第一件事情且連本帶利的一起拿了回來。
習語樊目無旁人般的繼續道,而雙眸中早已幽幽泛起了絲絲淚芒來,緩緩道:“你知道嗎,我已經幫你報仇了,那個墓門客棧的混賬東西已經被我滅掉了,”習語樊絲毫不顧周圍的人,更是絲毫不理會就在不遠處的風桑,一步一步的,朝着那少女走去,縱使這個少女隻是一個靈。可在習語樊眼裡,那可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靈啊。
因為,那是她心中的一個痛,一個即便是報了仇也無法彌補的痛。而這個痛,無時不刻不再惡化着,也無時不刻不再一次又一次的讓他還沒有愈合的傷痕再一次的添上新的傷痕。
不過,在此時此刻,似乎這傷痕開始慢慢的愈合了,這傷痕也似乎不再增添新的傷痕了。
同時,眼前的一切已然是讓風桑目瞪口呆。原本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這手鍊兒中再無以前的靈,可如今呢,卻事與願違,這兒一個活生生的靈,而且還是以前的靈,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此時的這位風桑前輩,抛開别的不說,就說這靈吧,他曾經不知道多少次的重複檢測了多少次,愣是沒有查出居然還有殘靈在裡面。哦不,不是殘靈,而是完完整整的一個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