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話不說,更是下意識的反應,習語樊欲将站起來,想要在過去給他來上一劍,直接洞穿其胸膛心髒。可是就在要站起來的時候,不由得卻是腳下一軟,臉上已然是流露出了愕然不已。
“全身無力?”一臉的愕然,同時也在這一連的愕然下,竟是差點兒讓他直接沒站穩,來一個四仰八叉栽倒在地上。
“怎麼搞得?”
無解,無奈甚至是郁悶。先前還沒這樣的感覺。
“别動!”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景畫直接将習語樊按在了地上,“我幫你調理下,就算是那風桑吃了什麼靈丹妙藥,在你先前那般狂轟濫炸下,而且還是全開的狀态下,頂多也就是吊着命而已,而周圍的那些突起的人就交給你幽姨他們取對付吧。”
的确,看想風桑的方向,先前的一擊擊殺下,就算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那也隻能是吊着命,看着那神色狀态,那緩慢爬行的速度,如同蝸牛一般。在望向那人牆方向,早就已經是激鬥不已。盡管雙方是互有傷亡,不過很明顯的是幽姨這一方占據了上風。
況且,幽姨還沒有出手呢。如果幽姨出手的話那可就不言而喻了。
“我要親手擊殺風桑,告訴他們誰跟我搶我跟誰急!”看着習語樊緩緩閉上雙眼,靜靜的等待着景畫為其調理的時候,卻不料這小子丢下了這句話。
不由得,也是讓景畫好笑一陣。還真是符合這小子的性格啊,除了那趁你病要你命,就是睚眦必報吧。雖說這睚眦必報并不是什麼好詞兒,可用在這個地方,還真是好的不得了。
想到這,景畫還真是有些同情風桑。你去盜墓盜誰的不好,偏偏要去盜她的墓。這盜了她的墓也就罷了,可偏偏還拉走了本就為一對兒的三生鍊中的其一。這冷不然習語樊“記挂”在心麼。
一旦被這小子“記挂”在心,那下場墓門客棧的風吟不就是一個絕好的例子麼。
“風吟”心中一提到風吟,景畫那絕美的臉頰上不禁的流露出一抹淡淡的詭笑,“似乎死掉的風吟有一個姐姐,而他的姐姐也叫風桑吧”
對于風桑來說,這人算不如天算。可對于幽蓮姬他們來說,亦是如此。正在全力擊殺那些突然出現的高手時,異變也随之突發。那些先前被幽蓮姬手下精英單個擊殺或是合力擊殺的高手,其靈魂竟是發生突變。
如果準确的說,并非是靈魂發生異變,而是有人正在用某種手段讓這些靈魂飛發生突變乃至異變。
因為,那些死去的人突然間有站了起來。不過,那些站起來的人開始一個個的變得極為詭異甚至是恐怖起來。因為,他們的肉體正在以難以想象的速度變成人肉幹兒。
剛好,這一切也被緩緩睜開雙眸的習語樊看得一清二楚。而所看到的這一切,未免也太過熟悉了吧。
“該死的家夥,居然還學這樣邪術?”習語樊緩緩睜開的眸子是突然睜開,而整個身體更是為之一怔,“葛老頭說,這種邪術不是已經絕種了麼,怎麼還”
正待習語樊百思不得其解時,已經有兩個死去的高手被吸成了人幹兒,而幽姨那邊兒死去那些屍體也有些開始慢慢的變異了。不僅僅如此,習語樊更是感覺到了被一股極強的陰氣兒彌漫開來。